周悦微微愣,白晨雨眼睛更是下子瞪大:“你个未嫁人女儿家,怎能说这种话?你还要不要脸?”
“,不是那个意思。”
徐青萝脸都急红,经过这大半年相处,她知道先生只把自己当成个小妹妹,也就渐渐断那种心思,可她听着先生说那些道理,什女儿家也可以顶门立户,女儿家也可以有所作为,就渐渐动心思。
“先生开药铺,可以帮先生盘算账目、招呼客人、洗衣做饭,如果挣工钱,还可以寄回家补贴姥姥。”徐青萝顿顿,有些不好意思地说,“不想早早嫁人,想出去长长见识,……还想学着开铺子。”
“你想长见识,还想开铺子?”周悦有些意外地挑挑眉。
徐青萝有些害怕,但还是不服气道:“白公子,你做菜就是很难吃。”
周悦看着二人斗嘴,无奈地摇摇头:“快拿过来吧,饿。”
白晨雨瘪瘪嘴,气鼓鼓地把食盒拿过来,端出里面那碗乳鸽羹,拿起勺子想喂周悦。
“自己来就行。”
周悦喝两口乳鸽羹,只觉得味道极其鲜美,胃也温暖熨帖不少,他感激道:“青萝姑娘,这段日子你送好些吃过来,真是太麻烦你和徐姥姥。”
兄长,如今做仙帝小妾,夜夜婉转承欢。
……
徐青萝拎着个大食盒,慢慢往周家院子走去,心里有些沉重。
前些日子,先生忽然病,还吐几大口血,据说是郁结于心,炼丹又劳累过度,伤身子。那位白公子气得把炼丹房都砸,先生也没说什。
白公子找好多珍贵药材回来,细细调养个多月,先生才稍稍好些,但还是憔悴得厉害。唉,先生身子实在太弱,得好好补补,光吃药是不行。
徐青萝和周小玲差不多大,十几岁小丫头,居然想要出门打工长见识,甚至还想开铺子,在这样封建社会,女孩儿能有这样想法,实在很不容易。
而且,白晨雨过上正常生活之后,黑化值变得十分平稳
徐青萝双手乱摆:“先生哪里话,姥姥还有弟弟,都是先生治好。”
周悦沉吟道:“对,你姥姥痨病还没有断根,再给她开两副汤药吧。稍好些之后,想去京城开个小药铺,到时候来往就不方便。”
徐青萝眼睛下子睁大:“京城?”
虽然徐家镇距离京城不远,但是对于徐青萝这样小姑娘,繁华巨大京城,简直就是另个世界。
她犹豫会儿,居然鼓起勇气,讷讷道:“,可不可以跟着先生起去?”
她今天拎食盒里面,就是姥姥做山药乳鸽羹,味道可好,特别适合病人补身子。
徐青萝拎着食盒,走进周家院子,熟门熟路地推开房门:“先生?”
守在床头白晨雨立刻扭过头,白她眼:“你怎又来?”
徐青萝以前觉得白晨雨十分可怕,但如今她已经发现,白晨雨在先生面前根本不敢造次,她胆子大不少,理直气壮道:“姥姥专门给先生做山药乳鸽羹,让趁热送过来。你做菜难吃死,吃那样菜,先生病怎会好?”
“你说什?!”白晨雨简直怒极反笑,这样小丫头片子,也敢和他顶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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