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康冷静地叫警卫把人拖出去,坐到他位置上。
“苏总辞职之后,接下来事务都将交给王经理。”调查员宣布。
王经理站到首位,笑着向所有人点头招手。
这切算计从邓白鸥勾结缤纷就开始。
王经理自知苏总有意扶邓白鸥上位
苏总算是他色□□,邓白鸥立时就要告状,结果苏总避开他目光,转头看向身后人。
“介绍下,总部来视察领导。”
跟在他身后人,其貌不扬,甚至有点沧桑。
赫然是邓白鸥昨天敲诈过厂主。
邓白鸥脸上下子褪尽血色:“……”
像这样厂子不行要扒着源如,老板又没什用,就是他最好肥羊。
就是这种肥羊也得晾着点时间,以免看走眼。
不过,这都是值得。
来人犹豫片刻,总算是答应下来。
第二天是例会。
来人大惊:“这也太多!”
“不行就走吧。”邓白鸥冷漠道。
对方支支吾吾不肯挪步。
邓白鸥确认他真没法子,嘴角露出丝神秘笑容:“也知道,你们这些小厂子维系起来也不容易。国家呢,也支持中小企业发展,给你指条明路。”
“什”
桑人走进来,也不敢和他们对视,直接进邓白鸥办公室。
几人又开始窃窃私语。
“个月吧,第五次,估计是真走投无路。”
“那他是要惨。”
“里面是邓拔毛,有什他不敢贪。大企业不敢怎样,小企业剥削起来点不手软。”
“邓总挺好,”调察员笑笑,猛地把叠文件砸到桌上,“好大架子,好贪心啊!”
文件洒落桌,字字句句都是邓白鸥在苏总默许下受贿记录。
证据确凿,罪无可恕。
“邓白鸥会被解雇并赔偿公司损失,可以调解解决,公司保留起诉追责权利,”苏总知道公司也给他留脸面,“也会引咎辞职。”
“啪!”邓白鸥终于支撑不住,滑到椅子下,满脸绝望。
邓白鸥憋气几天,终于有件喜事,面对老王八冷嘲热讽都可以心平气和。
然后,章康走进来。
“想,小章还出席不这次会议吧。”邓白鸥总算找到反击点,脱口而出,却发现对面两人对视眼,露出微笑。
章康更是走到他身边,搬来把椅子,坐下。
“你们这是……”邓白鸥怒火中烧,下秒,他看见苏总脸色不太好地走进来。
“渠道费百分之四十五,吃百分之五。”邓白鸥伸出五指,露出贪婪大口。
这套他已经很熟练,开始时候是别人主动,现在是他自己找到生财之路。
当然,这也是有技巧,得看人。
有厂子底气十足,那得源如跪着舔。
有厂子不行,老板却有骨气或者少年气盛,搞不好要鱼死网破。
来人也听耳朵,心里对这位邓总也有点解。
“您好您好,还想谈谈渠道事情。”他点头哈腰,很是敬重。
邓白鸥靠在老板椅上,手里夹根烟:“上次就说,看过你商品,老实讲,没有市场竞争力。”
“可是,们厂子就靠这个,要是卖不出去,货压在厂子里怎办”来人脸焦急。
“也不是不能卖,”邓白鸥看够他语无伦次,“渠道费百分之六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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