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神情拘束,猝不及防见到室内情景有些紧张,下意识就想往回走。
“等等,你是来这办事吗?”卿钦轻盈地从桌上跳下来,脑后小揪揪也随着他动作轻轻颤。
他如同只优雅轻捷大猫,悄无声息地接近猎物,“哦豁,带这重礼。”
包工头还没反应过来,这是什情况,但也看出来这人在片尴尬氛围里态度自若,绝对不可能是般人,立刻
卿钦坐在桌上:“虽然还没到每个季度报账时候,但这账本也做得太不用心吧。”
进去还不过五分钟,这位居然已经找到账本纰漏。
赵庐心已经提起来,打眼又看见他那不省心妻弟竟然也在这群人之中,只觉得热血上涌,差点头栽倒在地。
好在他急中生智,舍下身脸皮,竟是直接见识扑通声,整个人趴在地上又哭又气:“卿总,也就直接跟你说吧,这位置是真不好坐。杨他是总负责人,位高权重,手底下有个什关系户都往这里塞,打也打不得,骂也骂不得,还要被他威逼着平这个账,平那个账。你看看这挂上去账,绝大部分都是杨借。”
杨万万没想到这人竟能毫无节操到这种地步,时瞠目结舌。
样便是,支出数量明显过多过高,就算是把整个庄园员工福利算上去,也绝不可能高到这个地步。
何况,有些负面消息明显是开出来虚拟发票搁这糊弄人,还有堆说不清道不明应收款挂账。
碰上个不懂行可能就被骗过,卿钦却是之前被家里逼着学习过,早就练就双火眼金睛。
卿钦就是再没常识,心里也有点数,再打量这室内布置,只觉得处处都是由金银堆成,之前就已经隐隐烧起怒火更加汹涌。
他冷笑声,把账本往那聚会男女中间投,极其精准地把茶几上零零碎碎东西都给扫下去,室内顿时响起片清脆噼里啪啦声!
“他都敢直接堵嘴,您还不觉得这里面有问题吗?”赵庐哭得把鼻涕把泪,必须要揪着卿总善心,先把这步逃过去,之后再想办法把脏水往杨身上泼,“这也不好做啊!”
卿钦:……
他目光要从神色同样震惊男女身上划过,皱着眉头提出另外个问题:“财务处不是只有八个人吗?你算个那在这里应该只有7个,还有个人是谁?现在财务处谁都能来串门吗?”
杨噗嗤声笑出来:“看中间有个男,长得和赵庐妻子有点像啊。”
“噢,裙带关系有点复杂啊,要头上有点绿,要这嘴巴能把黑白颠倒,厉害着呢。”卿钦凉凉地说道,此时门户大开,眼便看见走廊末端来个提着大包小包中年男人。
男男女女们发出尖叫站起身,又惊又怒。
“你干什!”何文半身衣服上都沾满酒液,马上站起来伸手点着他,“在这下面子是吧。”
“你面子?”卿钦玩味地咬着这四个字,牙根发痒,就算他想辛辛苦苦败家跑路,这钱也不是拿来养蛀虫。
就冲这账本做,糊弄鬼呢!
就伴随着屋内巨响,外面等候五个人也赶紧冲进来,立马看见盘膝坐在椅子上神色冷肃卿钦和身狼狈表情惊怒不定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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