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庐已经气疯:“畜生!没有你怎开得公司?没有你这点钱哪里来?你们姐弟俩就这样对!”
他自知自己已经翻身无望,原本还存着点留钱给家妻小心思,此时怒气冲天,反而破罐子破摔:“现在就把钱归还,xxxxx,就在这个账号上,这样法律还能给博得个减刑。还要告你们姐弟两个诈骗!”
何文不由得懊悔起自己祸从口出,但他从小又是被当做唯命根子,宠大,也不受气,梗着脖子反咬回去:“开始是你拉上这条船,还不是有些事情你自己不好做,之前出事被你推出去那个小会计,呵,还不是让去pua,倒是要向执法机关好好讲讲这件事情,看看谁判更重!”
不等卿钦报警,让官方介入调查,这群人就开始狗咬狗,嘴毛,互相比赛似抖落出堆黑料。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这班阴险小人,事到临头自然也不会团结致,而是各自捅刀,互相揭短。
“赵庐还拿钱换金条,就埋在别墅地砖下面!”
“何文说他姐姐早就想踹赵庐,或者揭发他,自己带着资金跑路!”
这句话冒出来,全场寂静。
卿钦再低头看赵庐时候,只觉得片绿光。
“他们说是真吗?”赵庐也不装可怜,面容狰狞地就要扑过去掐住何文脖子。
送们进局子!”
“家里上有老下有小,都是母亲得癌症,这才不得已……”何文边磕头边哭,顺路还编个天花乱坠。
卿钦避开他们动作,皱着眉头,当着他们面拨通警方电话,报完警以后又告诉七宝法务:“涉及到公司问题,们必将追究到底。”
“理当如此,卿总做得好!”杨当下朗声道,毫不犹豫地站在卿钦这边。
楼泉也笑着鼓掌,目光落在其余几个关系户身上:“这几位恐怕也没少做类似事吧。”
卿钦听得脑壳疼,越听越觉得自己被当个大傻子糊弄,把手中账本卷起,猛敲桌面,强制全场安静。
他吩咐保镖把人压进局子,同时坐在桌子上,居高临下给他们个蔑视目光:“们七宝不会养这些蛀虫,杨,剩下那些,让人事部把他们开除,该调查调查清楚,不仅钱要分不少拿回来,他们也
何文还坐在地上,双手撑地,连连后退:“你听他们瞎说什!”
“说这话人是你女朋友!”赵庐愤怒地吼着。
旁边人煽风点火:“他喝醉酒时候可是洋洋自得狠,跟讲等他姐拿这笔钱,他自己也能分到半呢!说什他也是何家最后种!”
这位颇有些心机手段,竟然拿出手机就把这段录音公放出来。
在录音里,这位何文醉酒醉神志不清,说话语气洋洋自得,尾巴几乎翘到天上去,言语之间更是把赵庐这个老男人贬损无是处。
这几个草包终于从这惊天巨变中回过神,也恨不得冲过来抱住卿钦大腿。
“们只是摸鱼点,没有参与过这些事情!”
“们是清白,根本不敢动这些钱啊!”
他们噼里啪啦说堆,意识到这位小卿总比传闻中铁石心肠多,反身就开始补刀。
“知道赵庐把他钱全部存在妻子账户上,要赶紧冻结资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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