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不得到手鱼没,他回过头,脸上绯红,整个人都显得局促扭捏起来。
首富看着他这副模样,促狭地笑笑:“逗你玩,亲子鉴定都做十来次,没中过。这样逼你就是觉得挺好玩,当时比赛开始,敢拒绝就你个。当时就想,倒要看看这胆大包天小伙子能翻出什花来。”
卿钦:……
真是老不羞!
“不管怎样,做人要有点契约精神,”首富端起杯茶,吹两口,“早点把这个担子接过去,也好趁着年轻,环游世界去。”
东海,大雪初霁。
岸边礁石上都铺着薄薄层雪,在最高礁石之上亭台也披上银装。
卿钦闲散地侧坐在亭台栏杆上,只手拿着根钓鱼竿,另边则是些鱼饵之类,慢悠悠钓着鱼。
雪后尤其冷,他今天出门之前就被楼泉裹严严实实,戴着帽子围巾,手上也是黑色皮质手套,有损仙气。
卿先生不像他那大胆,坐在后面石桌边,上面摆着副围棋,已经下大半,黑色大龙已经被逼入绝境。
件外套,温热呼吸吞吐在耳畔:“在想什呢?”
“想你什时候过来。”卿钦回头看见楼泉,真正放松地笑起来。
这次楼氏没有加入收尾计划,关注点落在最近不太平房地产上,自然没有出席这次会议。
不过,楼泉不像他是个工作狂,手头事情处理好之后,就已经开车过来,接他回家。
“卿总。”个陌生又有点熟悉声音突然出现。
比起开始时候,首富这几年也不可避免苍老下去,手上皱纹和老年斑清晰可见。
卿钦不知怎心底软:“放心吧,会做好。”
首富喝口茶,转移话题:“牧星方案最终没有被承认,他拒绝继续配合,放弃减刑机会,选择和牧氏共死。而直沉默札华,这个时候却站出来,主动成为解剖牧系手术刀。”
“可能,他也觉得这是最好结局吧,”卿钦又摇摇头,“只是牧系从开始就走错路,注定要受到法律和人民制裁。”
首富也赞同他观点:“
他伸手慢悠悠地落下白子,询问,“之前说是牧系还没有倒,卿氏不宜有什大动作,现在会都开完,打算什时候接掌家业?”
“这也不急呀,说不准您老当益壮,能弄出个真正继承人来。”卿钦回过头,笑眯眯说道。
“你就挺合适,”卿先生挑眉看他眼,突然爆个惊天大雷,“之前你爸妈发生车祸时候局势比较紧张,迫于无奈把你先送到孤儿院,之后又拐弯抹角以继承大赛形式把你接回来,等着就是今天。”
他满怀感慨:“可惜你不争气,没人推着就不愿意往前走,害得不得不用些强硬手段。”
卿钦吓得手抖,刚刚上钩鱼儿又跑。
卿钦回头,就看见在路灯之下,撑着黑伞,头银发梳整整齐齐管家,他身边站着,就是来自卿氏集团代表。
他心里已经有点预感,点头:“您好。”
“卿先生想要再见见您,别数年,很是想念。”管家轻声说道,微微弯腰递上份请柬。
这份请柬通体黑色,只画支雪压梅花,雅致又素朴。
“好,会准时赴约。”卿钦笑着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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