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早是稀粥配煎饼,豆浆配面包,还有白煮蛋。就是刘婶送土鸡蛋吃完
白葳妈妈便抓住机会道:“反正你要是不努力,就跟这人样,辈子跟泥打交道。”
陈进:“??”
咋,谁说他要捉辈子泥鳅。
郁清咳嗽声道:“他已经大学毕业,来度假。”
白葳妈妈:“……”
可惜这样愉快时光只持续会,白妈妈又来。
“走,带你看人插秧去。”
白葳:“不想去,妈你让歇会行吗?”
“又不是叫你下地,就算真叫你干活,你连丁点苦都吃不,以后万考不上大学……”
白葳气道:“怎就考不上?要学外语!以后还要考研!”
“没什,妈嫌没用。”她擦擦眼睛道。
白葳原本以为这次妈妈叫她出来块旅游,是想让她轻松下。结果半路就被拉到这儿来体验农家乐,刚刚她过去,妈妈正和老乡揪花生拉家常,她只好跟着揪。
她半点农活也没干过,不久手指就火辣辣疼,叫苦两句,就被数落。母女俩又吵顿。
章树就去给她找药水,回来时还给她带几朵花。
“谢……谢谢啊。”白葳感激地说,把花顺手别在头上。
不住突如其来堆奇奇怪怪情绪之物。所以,随缘就好。
但他没多说,只是道:“能来到这儿都是有缘人,就收个有缘价格吧。”
白葳乐。
她看看院子里,问声,就抱三头犬过来揉。
三头犬脸凶相,但没咬人。只等她放下,立刻奔回院门。再抱,再跑。
等妈妈走,白葳才和郁清借手机打电话,开口就委屈道:“爸,妈又打击!”
尽管在电话里得到安慰,房客们也说妈妈肯定是太担心她成绩,才会那刺激她,白葳还是挺消沉。
她不喜欢这种方式!
被当众数落顿,女孩连吃饭心思也没,简单扒几口饭,早早就上楼去。
郁清特意让老宅留意下,幸好,她闷在房里没多久就睡着。只不过第二天,是饿醒。
“就你那点成绩……”
“上学期有进步!”
“你要是考不上,都不知道你怎办喔,种地也不会,干点活就喊累……”
“能考上!”
恰好陈进回来,这家伙提个桶,戴着草帽,捉泥鳅去,也不注意点,裤腿上都是泥。
“吃,不苦。”章树却示意她说,拿起花根部吸下,给她示范。
白葳学着他样子,吸口,顿时惊讶道:“这是花蜜吗?好甜!”
章树把手上花都给她。
白葳美滋滋,顿时觉得不苦。
而且接着夏玉她们也回来,女孩间有话题,她很快就忘先前不快。
看那执着劲儿,白葳便放过它,改去玩秋千。
郁清看她玩得挺开心,就忙自己去,把伙房柴搬出来晒晒。他这些日子回来,常常烧柴,库存不多,打算明天进山去逛逛,顺便捡些柴回来。
白葳在院里歇会,就出去,估计是找妈妈去。
夏日阳光强烈,连地面都滚烫,最是好晒东西。这两天看来都会放晴,郁清干脆再摘点辣椒晒晒,回头做点辣椒油。
没多久,他就见白葳回来,眼圈有点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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