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人两眼翻白,声不吭地晕过去。
“你,你是隔壁那个人?你怎进来?你,你想做什?,要喊人!”女人边尖叫,边慌慌张张地拿起手机。
宋然步迈过去,把夺过手机,狠狠摔在墙上!“啪!”声脆响,手机摔个四分五裂,玻璃碎片和细小零件到处乱溅!
女人嘴唇发抖,张口好像要尖叫,宋然扔下钢管,把揪住她头发,然后左右开弓,狠狠给她七八个响亮耳光!
“你是他妈妈,他才十四岁,怎会有你们这种人……”宋然咬牙切齿,几乎找不到什词汇可以形容这种人,他们简直不配被称为人,只能是阴沟老鼠。
个中年男人不耐烦道:“臭娘们,老子被你儿子咬口,差点伤到动脉,住院就花三万多,加上这三万多,你欠二十九万,对吧?”
“这,这……可真没钱啊!要,要不,今天那小杂种随便您玩儿,什花样都行!您不是喜欢嫩吗,他才十四岁,还是个雏儿,干干净净,真!”
“玩你儿子次,你就不还钱?你他妈当老子白痴啊?天底下有这便宜事情?”
“那,那……”
“算,林小凤,老子再帮你最后回,把你儿子卖断给,口价三十万。你欠二十九万笔勾销,还给你万块,怎样?”
得仿佛只雨燕。
他拎着钢管,猫着腰轻轻推开阳台门,眼就看见卧室角落小孩儿。
“呜呜。”林飞羽瞪大眼睛,他整个人被五花大绑着,满脸又是泥又是血,额头肿老大个包,嘴里还塞团脏抹布,但衣服还是完好。
宋然松口气,又担心小孩儿情绪失控大哭大叫,便对林飞羽做个“嘘”手势,林飞羽点点头,宋然这才扯下他嘴里抹布。
“哥哥。”林飞羽声音小得像蚊子叫,嘴唇微微发抖,显然受极大惊吓。
过好会儿,他胸口那股滔天怒火才稍微平息下来,他扭头看看地上
“真,真?”
“当然是真,只要你答应,今天就把人带走,再给你万块钱。但是,以后你儿子和你就没有关系,玩残玩废你也别叫唤,明白吗?”
“好好好!那小杂种凶得很,老娘辛辛苦苦养他十几年,让他帮伺候客人都不肯,从今往后,老娘就当做没这个儿子!”
中年男人*笑道:“其实吧,凶巴巴雏儿也挺有味道,嘿嘿。”
宋然听得脑子嗡嗡直响,仿佛浑身血液都涌上脑门,天底下怎会有这种人?他再也听不下去,“砰!!”声踹开卧室大门,钢管敲在那个肥胖油腻中年男人头上!
宋然单手搂住小孩儿,安慰般拍拍那单薄背脊,什也没问,还故作轻松地笑道:“没事儿,哥以后教你学散打,再也不受人欺负。”
林飞羽轻轻点点头。
见小孩儿情绪还算稳定,宋然便放开他,蹑手蹑脚地走到门后,把耳朵贴上去。
客厅里传来微弱对话声,似乎是男女。
先是个女人声音:“徐老大,您大人有大量,上次事情都怪那个小杂种,真和无关啊!都跟他说,您是贵客,只要好好伺候您,您定不会亏待他,谁知道这小杂种居然发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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