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宋然小心翼翼道:“小宋总,你最近压力是不是有点大?要不然休个长假吧?”
宋清霜瞪着他,额角青筋狠狠跳跳,字顿道:“、脑、子、没、毛、病。”
“不是这个意思……”宋然边含含糊糊道,边用余光偷偷观察着对方,他看会儿,觉得小白眼狼确实没什不正常迹象,这才稍稍放下心来,唔,多半只是装过头,什亲手伺候,十有八九是假。
宋然稍微松口气,接着又想起个问题,如果自己去给植物人做陪护,岂不是又可以进入那个地下室?
地下室里文件实在太多,他上次只拿几份重要材料出来,如今那35%股份关键文件直没有眉目,如果能够再去地下室看看,说不定能发现什线索。
宋然瞪着面前人,简直有点不相信自己耳朵,宋清霜刚才在说什?亲手清洁……私密部位?小白眼狼脑子出问题吗?这种事情,这种事情不是交给专业护理人员就行吗?
他深深吸口气,勉强维持着表情不要裂开,干巴巴道:“小宋总,你在开玩笑吗?”
宋清霜垂眸望着他,漆黑眼珠里没有丝笑意,而后用种理所当然平静语气道:“你觉得这很奇怪?”
当然奇怪!何止奇怪,简直就是奇葩!很久以前,自己偷偷潜入特护病房,撞见宋清霜给植物人剪脚趾甲,那个场面就已经非常惊悚,现在还给来句“亲手清洁私密部位”?自己身体在小白眼狼面前光溜溜,被他随便摆弄?
宋然想象下那个场面,只觉得整个人都雷麻,几乎维持不住平静表情,只能掩饰般轻咳声:“小宋总,你不是有洁癖,不喜欢碰别人吗?”
虽然宋清霜最近古里古怪,让人有些毛骨悚然,但小白眼狼总不至于吃自己吧……唔,可以先答应下来,然后再见机行事。
宋然向来胆子很大,做事也不怎犹豫,于是便爽快地点点头:“行,给大宋总做陪护,五倍工资。”
“成交。”宋清霜眯眯眼睛,伸出手来。
宋然扯扯嘴角,干巴巴地假笑下,也向宋清霜伸出右手,两人用力握下。
小白眼狼手还是和过去样,手指修长有力,皮肤冷冰冰,指甲修剪得干干净净,掌心指腹只有点点薄茧,几乎感觉不出来,因为宋清霜从小每次练习完散打之后,都会非常细心地擦层护手霜,
宋清霜垂眸盯着他,缓缓加重语气:“他不是别人,是大哥,是在这个世界上最在乎人。他如今昏迷不醒,亲手伺候他,这是天经地义事情,没什好奇怪。”
“……”宋然实在不知道说什,只能用看奇葩眼神望着宋清霜。
最在乎人?亲手伺候?天经地义?
自己差点都被他害死,宋清霜就算想要装模作样,这也装得太过点儿吧?等等,该不会因为自己成植物人,宋氏集团重担全都压在宋清霜个人身上,小白眼狼压力过大,不小心精神状态出问题,产生兄友弟恭幻觉?
宋清霜看着冷冷淡淡,其实小时候考试不及格时候,还会哭鼻子求抱抱呢,现在没法哭鼻子求抱抱,个孤家寡人压力山大集团总裁,想想还怪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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