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飞羽!”
不
“只是看桌面?”宋然拿走手机,又狐疑地看林飞羽眼。
林飞羽这个翻手机习惯非常不好,以前自己和徐玉宣约会时候,他就老是偷看自己手机,后来自己忍无可忍改手机密码,他才终于没法偷看。其实手机里也没什秘密,微信更是坦坦荡荡,除工作内容之外,就只有前两天和柳谦聊案件卷宗聊天记录。
“哥哥,真没有偷看,都没有密码……哥哥冤枉,要让亲下。”林飞羽边委委屈屈地抱怨,边磨磨蹭蹭地凑上来亲宋然,而后缓慢而强硬地把他压倒在床上,只手撩开浴袍下摆。
不知过多久,林飞羽边吻着宋然脸颊上泪痕,边若无其事地哑声道:“哥哥让做男人时候,总是哭得这厉害,是不是很不情愿?嗯?”
这种时候说什屁话!宋然紧紧咬着牙关,不知不觉间眼睛又湿,他心里简直想破口大骂,不情愿又有什办法?他很想说自己想做,可是身体实在有些虚脱,万林飞羽同意,自己又表现得很糟糕,只怕做不成反被嘲笑……妈,说来说去,都怪这具身体!
常年轻也非常聪明,可以从长计议。”
林飞羽眯眯眼睛,轻声道:“薛伯伯,怎能要您股份呢?这不合适。”
薛建国面无表情地扯扯嘴角:“老头子无儿无女,辈子最看不惯就是宋刚柏文馨那两口子,他们那个宝贝儿子宋清霜,也不是什好东西。只要能把宋刚柏文馨宝贝儿子从集团总裁位置上赶下来,就算老头子最大心愿,你也没有白拿这14%股份。”
林飞羽垂眸看着床上那个衰老病人,过许久许久,终于沉声道:“薛伯伯,答应您,会把宋清霜从那个位置上拉下来。”
……
他简直欲哭无泪,只能咬着牙不吭声。
林飞羽盯着他观察会儿,那种目光仿佛张细密蛛网,足以把他所有细微反应全都收入其中,宋然忍不住恼道:“看什看?!脸上长花儿啦?”
林飞羽忽然低下头,在他唇角狠狠咬口!这口咬得极重,仿佛有股难以言说怒气,但又根本不知道该怎发泄。
宋然痛得嘶声:“嘶,你他妈属狗啊?!”
林飞羽轻轻扯扯唇角,压低声音:“如果是狗话,那哥哥就被狗……”
从翠竹沟回来路上,宋然心情十分低落,林飞羽直努力安慰他,让他稍稍宽慰些。
唉,生老病死人之常情,自己这段日子多来看看薛伯伯吧,如果……如果有合适机会,甚至可以告诉薛伯伯自己就是宋然,只是老人家向来不信鬼神,性子又十分孤僻倔强,也不知道会不会相信这种无稽之谈,说不定还会把自己打出去。
回家之后,宋然觉得异常疲惫,便去冲个热水澡。
冲完热水澡之后,宋然边擦着湿淋淋头发,边从浴室里走出来,他疑惑地望向床上林飞羽,忍不住蹙眉道:“小羽,你又翻手机?”
林飞羽若无其事地关上刚刚用指纹解锁手机,副坦坦荡荡样子:“哥哥你说什呢?现在都没有密码,只能看看哥哥你手机桌面,这是们上次在樱花沟拍照片吧?真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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