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就是这样。”宋然耸
耸肩。
不知过多久，宋清霜才渐渐冷静下来，也终于明白所有
切，但脸色还是非常难看，冰冷眼神时不时剐宋小然两眼。
在那冰刀子般目光之下，宋小然勉强吃两片宋然夹给他鳕鱼，便再也坐不住，小声道：“然哥，
，去下洗手间。”
宋然点头道：“嗯，去吧。”
宋小然离开之后，宋然立刻狠狠瞪宋清霜眼，同时压低声音：“清霜，注意礼貌，小时候没教过你吗？”
“不是小羽……反正你见就知道。”
两人来到机场附近家高级西餐厅，宋小然坐在落地窗旁边卡座里，正忐忑不安地绞着手指，不时焦虑地抬头望向窗外，似乎在等人。
宋然扬声道：“小然！”
宋小然马上抬起头，紧张表情明显放松下来，仿佛终于找到可以放心依赖靠山，焦灼眼神也变得湿漉漉：“然哥。”
而宋清霜完全僵住。
，可是宋清霜如今样子，好像根本没有走出来。
他轻咳声，不动声色地挣脱对方怀抱，然后像小时候接过豆丁清霜书包般，顺理成章地接过宋清霜手里行李箱，而后若无其事地笑道：“清霜啊，你怎点儿没晒黑？你这个样子，倒是让想起句咏梨花词，‘冰肌玉骨，自清凉无汗’。”
宋清霜垂眸着他，声音十分温柔：“大哥，那是形容女孩子。”
宋然毫不留情道：“你不是公主吗？哈哈哈……”
这是宋清霜死穴，他终于没法继续维持清冷淡漠形象，羞恼地拧起眉头：“大哥，这多年，你怎还是这样？有意思吗？”
宋清霜咬牙道：“大哥，不愿意……不愿意让别人霸占你身体，反正你已经活过来，宁愿那具身体永远是植物人，或者干脆直接烧。”
宋然哭笑不得：“你懂什？要不是宋小然，在那场车祸里就死！”
提起那场车祸，宋清霜表情僵僵，而后如同泄气皮球般，整个人都焉儿。
他垂下眸子，不知
宋然早就料到宋清霜反应，干笑声道：“清霜，你不是问为什要把植物人弄出去吗？这就是为什。行，先坐吧，有什问题慢慢回答。”
落座之后，宋清霜表情还是片空白，只死死盯着宋小然。
宋小然被他看得渐渐害怕起来，忍不住瑟缩下，轻轻揪住身边宋然衣角：“然哥……”
“你以前应该见过他，他就是小宋总，是弟弟，他只是看上去冰块脸，其实为人很好。”宋然安慰宋小然两句，又抬头望向宋清霜，“清霜，淡定。都能变成宋小然，宋小然为什不能变成？”
宋清霜狠狠蹙紧眉头：“他是……宋小然？所以，你们交换身体？”
宋然本正经地点头道：“有意思啊，特别有意思。”
“大哥！！”
方才那种诡异暧昧气氛扫而光，两人似乎又回到无忧无虑少年时代。
宋然暗暗松口气，又低头看看表：“行，飞十几个小时，你那挑嘴，肯定没吃飞机餐，应该早就饿吧？走，带你去吃饭，顺便让你见个人。”
宋清霜微微蹙眉：“见谁？林飞羽吗？不想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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