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他整个身体都已经在桌布下方,这餐桌桌布垂下时,末尾厚厚流苏离地板仅有近掌距离。
他微微皱眉,意识到自己之前并没有考虑过调查桌下。
江淮伸出手,从下
“欢迎来到……诡话……节目……是主持人……今天……”
[似乎是收音机?但这种节目似乎不适合孩子吧。]
这是户单亲爸爸带着孩子生活家庭。
江淮把那个手持小收音机拿在手里,行动间不免又撞到些什……
片黑暗太不方便。
——为什领域里总是这些熟悉恐怖剧情?不能是番茄酱吗?
如果是番茄酱,江淮反而会更惊讶点。
他摸着墙往前走,饶室圈,大致弄明白这是怎样房间。
房间大小大约是4x6,玄观正对面有扇门,没有钥匙,打不开。
江淮左侧也有扇门,似乎可以拧动,但他暂时没开。
他拎起装着黑山羊包跨在肩上,踏上两层台阶,前方是片黑暗,而就在他站在台阶上迟疑这几秒,玄关处黑油已经积指厚。
江淮顿下,抬起手,单手按着鞋柜角,把鞋柜拎起来。
——鞋柜后方是大片血迹。
[……不论是画还是柜子,都是为遮挡后面血迹吗?]
江淮摇摇头,走进无光客厅中,在他离开后,黑油漫上第级台阶。
性别人影抬起手,江淮这才发现他手中抓着支长柄榔头,榔头砸破花瓶,水珠飞溅,然后人影原地转两圈,脚踢开雨伞,又重重地踹鞋柜两下,就像是在发泄怒气。
当这里没什好砸时候,他突然转过身,往江淮方向“看过来”。
接着,江淮眼前片黑暗——
应该是对方和他样,也将眼睛贴上墙壁上空洞,但本质上那是个黑影,所以……似乎没什?江淮想要抬头,可视线中突然出现只布满血丝眼睛。
因为开始就有心理准备,江淮倒并未被吓到。
三支水彩笔从桌上滚落地面,咕噜噜地,支撞在墙上、支撞在桌角。
江淮待在原地没动。
[还有支呢?]
黑山羊嗡嗡响着,江淮蹲下身,顺着泡沫板往周围摸索,奇怪,顺着这个方向——
他掀开桌布,墩身向前爬,终于摸到那支水彩笔。
他在室内摸索,撞到左前方餐桌,还有地上几十厘米高小圆桌。
餐桌上有几个空盘子,周围两张椅子,另张被垫高,可能是给孩子坐。
他又去摸索那个地上摆着小圆桌,小圆桌不远处放着泡沫板,桌上有水彩笔和画纸。
然后,江淮发现自己似乎碰倒什——
“刺啦……刺啦……”
“有人吗?”他问。
身旁黑山羊隔着包发出闷闷噪响。
江淮:“不,又不是在问你。”
血腥味迷惑嗅觉,他触摸墙壁,蹭到手半凝固状态液体。
是血。
……奇怪是,那瞳孔在疯狂颤抖着。
好像,反而在恐惧什。
瞳孔后退,似乎是黑影抬起头,接着,榔头砸在这个孔洞上。
江淮后退步,在他后退瞬间,有黑油般液体从孔洞中潺潺流出,地落在地板上,没几秒就积起薄薄层。
[这些液体似乎是在逼着离开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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