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册本app后，默认用户加入“游池派”成为
名预备除灵师。]
老曹：“？”
老曹：“！”
像这种声明，正常人谁会看？而就算看
，这样不痛不痒
行字，顶多当成软件彩蛋，哪里会真当回事？
慕宁十指交叉拖着下巴，偏偏头笑道：“因为江淮不确定是否能公开资料，所以他没有填入问答，但
觉得就算不做问答软件，做小游戏，公开论坛，写作平台……只要愿意砸钱，受众应该不少吧？”
个。
“那
想必是需要签订保密协议，然后封存文档吧，”谁曾想，慕宁提出第三个建议，“或许可以试试几万人？几万个中选择有天赋要比几十个概率大吧？”
老曹指尖抖，夹着烟差点掉下来。
有意思，他心头啧声，却没立刻反驳，等着看慕宁怎说。
“游池派秘术特殊，只要做出加入门派行为，就可以远程用秘术检测对方资质……”
何止是不少？老曹面色古怪，这意味着，app每位用户都会在无所知情况下受到游池派审核，而用户越多，找到优秀弟子可能性就越大，这样话，军部就真只能走后门！
他站起身，盯着手机上简朴app界面，沉默半晌，这才抬头：“需要去打个电话。”
这分明是曹将军办公房间，可慕宁摊开手掌，做个请便动作。
——好像她才是这儿主人翁。
慕宁打开手机，点开款app，推到曹将军面前。
“这是儿子公司之前在做，看看，发现是科普类问答app，只是都还没有填入问题和答案。”
“这个app叫做‘除灵解密’，般注册模式它也有——”
慕宁点向注册，跳出来手机验证以及长长《注册声明》，到这步还很正常，然后，她将注册声明向下滑动，直划到被隐藏最下方——
“看过后，让他们增加行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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