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完全是诈骗!”廖伟抽着烟,站在九层楼天台上打电话,风将他声音吹得支离破碎,“又不是让他们得病!这个病潜伏期长,这工程才干多久?啊,才干多久啊?”
“要说,这就是良心坏透,”他咳嗽两声,低头望望,“也不知道他们从哪儿听到消息,知道这栋楼建来干什,就组织几个人和闹……现在工程都进展不下去。”
“唉,你知道,手里分钱都没有,上头那个姓梁才来……”廖伟用力吸口烟,把烟头丢下去,“行吧,再看看情况。”
他刚挂电话,咳嗽两声,又个电话打进来:“老板!不好,老王他们几个都跳楼!”
他双目赤红,说话颠三倒四,而王晓燕几欲呕吐,说不出话来,又被他抡着脑袋砸好几下,都砸在镜子上。
镜子染上血。
他喘着气松开手,才发现老婆已经不动,他松手,对方就软塌塌地滑下来。
廖伟眼中写满惊恐,按理说,他此时应该立刻拨打120——家,bao仅仅是调解,不至于出什大事——但如果不是家,bao呢?如果王晓燕醒过来说什呢……廖伟盯着躺在地上王晓燕,根本不敢去试探她呼吸。
他又看看染血镜面,哆嗦着取来水管开始冲洗,冲着……冲着……长长水管啊,不知怎,就绕到王晓燕脖子上。
们俩起挣出来,你不让管,行,在家里给你养孩子,你他姥娘舅在公司出轨!”
廖伟脸色灰败,恶狠狠地瞪她眼,瞪得王晓燕先是瑟缩,然后更加心头火起:这个老王八羔子居然还敢瞪她!?
廖伟随手把她推开,表情厌恶:“公司都快周转失败,你居然还在这种小事上吵来吵去!”
他不就是犯点男人都会犯错误?
廖伟满脸沉郁:“给市z.府建那栋楼出事,有工人从楼上跳……你干什!?”
等到将血迹冲洗干净,他在房间内转圈又圈,夜幕降临时,他终于摸向王晓燕尸首:“她今天来找……很多人看到……不行,管不那多。”
他找到锋利工具刀。】
画面消失,游影睁开眼睛,发现时间才过去几秒钟。
廖伟骨架依旧呆呆地站着,却不再去抢那颗心。
于是游影摸向肺。
王晓燕居然疯样地踢他打他,点大局都没有,她满脸是泪,曾经是个漂亮而有活力女人,现在完全变成个疯婆子,廖伟看她还想叫嚷出什来,连忙堵着她嘴,把自己“呜呜咽咽”发妻拖到办公室内茶水间里——这儿隔音效果好。
可恨是,王晓燕居然狠狠地咬他手,让廖伟痛呼之下松开手,这个女人说:“你有病吧?你自己丧良心,现在自食恶果!好啊!明天就和你离婚,孩子带走!”
廖伟大怒:“你想得美!”
王晓燕用力踢向他腹部:“工人都死,你还想把事情瞒下来?公司这些年发生什都没管,离婚时候也不要,你等着——”
廖伟突然抬起手肘,肘击打在她头部,然后用力扯住她领口:“你要去举报?你是不是要去举报!确……对,没出医药费……但他们那根本是碰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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