厕所——游戏室——食堂——走廊(包含楼梯)——小太阳班——小月亮班——楼梯2。
小杨老师慢悠悠说:“不过那个楼梯在外头,还好,就在门口,走不出几步路,小朋友们不至于弄丢……因为他们要学画画,学到很晚,基本上都是走那里楼梯……桃桃,你忘记?”
桃桃正抬着头。
她又次听到犬吠声。
在小月亮班,狗停止叫唤,小太阳班和门口,都在追着她叫唤,现在也是……阮桃脸无辜地看着小杨老师:“小杨姐姐,你听到有狗狗在叫吗?”
这孩子真是……
小杨摸摸她头,牵着她往前走。
“就是小月亮班小朋友们在画画呀,他们画得真好呀,好像还……还得奖?也是付老师教得好,不过,这样子小月亮班同学们每天都会很累,这就叫做‘课外学习’,们小太阳班不需要这样,桃桃你怎偷偷跑过来?会打扰到他们。”小杨老师慢声细语,根本没发现自己双手沾上鲜血,而这只血手正牵着阮桃,将她手也染红,“墙上画看到吗?那就是小朋友们画,画另外两个小朋友!就像活样!”
哪里有什画,又有什绘画小朋友?
——小杨看到世界和阮桃看到是完全不样。
小杨老师再次拍拍门。
门被拉开,面前站着位面色苍白男人,灯光大盛,她揉揉眼睛,迅速而准确地在小月亮班孩子们当中,揪出试图混入其中阮桃。
小杨老师先对面前男人笑笑:“付老师?辛苦你,先把桃桃带走。”
付老师身形晃晃,让开半,小杨老师从他让开缝隙中挤进去,也不敢多说些什,抓住桌边阮桃手:“好,快回去,要上床睡觉。”
其他小月亮班小孩用好奇表情打量着他们,不顾这只是少数,其他小孩正低着头,在面前桌子上写写画画。
小杨语气无奈:“你是说东东养狗吧,没有啊,狗狗应该睡着吧?”
她摸摸阮桃头:“有狗在叫,你们晚上得怎睡觉啊?”
“真听到,”阮桃猛摇头,又眨眨眼看小杨老师,“是不是因为东东没有陪它玩,所以它在叫啊?东东在
墙上两张人皮是两幅栩栩如生画,正在分食人肉“同学们”是在学习画画,吉娃娃老师是个正常而稍有些腼腆幼师。
阮桃冷冷地看她,而小杨带着她穿过小太阳班,离开时锁上门。
“为什要锁门?这样子小月亮班同学们怎回二楼睡觉呢?”
小杨老师背对着她,疑惑道:“他们可以走对面楼梯啊?桃桃,学校是有两栋楼梯……”
楼结构是:
在抓住阮桃手时,小杨老师才算松口气——还好这孩子没哭闹着要留下。
临离开时,小杨老师和年轻男人付老师多寒暄几句:“贴在墙上那两张画真好看,不愧是付老师您,这会教孩子。”
付老师朝她腼腆地笑笑。
必要社交算是结束,小杨推着阮桃出门,才算松口气。
后头门关上,光线黯淡许多,好在不至于看不清路,小杨低下头,发现阮桃似乎在玩个小巧葫芦,小朋友把葫芦口对准她,甜甜地问:“小杨姐姐,你刚刚看到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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