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臻红没有直接回答心中猜测,反而是问句:“他们是你交好朋友?”
修普诺斯摇头,眼眸里流露出丝不屑:“可与奥林匹斯山那些神祇玩不到块。”
“是吗……”付臻红挑眉:“但你似乎很开心。”
修普诺斯微微咳咳,错开付臻红意味深长视线。
事实上如果是以往,奥林匹斯山神祇来冥界,修普诺斯绝对不会感
付臻红不想动弹,他双手攀附着哈迪斯后颈,柔软无骨般,倦懒得任由着哈迪斯抱起他去屏风后做事后清理。
然哈迪斯知道,厄里斯并不是娇软柔弱菟丝花,厄里斯攀附是种对他还算满意放任,那看似无骨手有着能摧毁最坚硬磐石力量,也在点点瓦解哈迪斯内心最深防线。
第二日,付臻红醒来时候,房间里只剩下他个人,哈迪斯大早就已经去神殿。
付臻红闲无事,便走到书案前,用那方笔砚和扉纸开始画起水墨画。
他并没有画多久,屋外就响起阵敲门声。
两人十指亲密交握着,相贴掌心里全是薄薄汗水,两个同样体温偏低神祇,此时温度却都是滚烫灼人。
付臻红长长乌黑墨发散乱在背后,他眼眸里蒙上层淡淡雾气,眼尾处泛着浅而散薄红,他整个人就像是熟透蜜桃,芬香馥郁中又有种隐约糜烂,浸在人心坎里。
他双唇莹润红艳,微微张开,露出白洁贝齿和粉嫩诱人舌尖,哈迪斯俯身吻住他双唇,深情攫取着,付臻红声音与口中甘甜同被哈迪斯吸进肺腑,他只能在哈迪斯进攻之下溢出破碎低吟。
“为你争夺……”哈迪斯声音低沉而沙哑,被渴念染透嗓音磁性而性感,“给你更多爱意。”
在哈迪斯这话音刚落瞬间,他不再选择压抑,于是心里头那被长久关押野兽也终于发出声嘶吼。
是侍女声音,在付臻红同意之后,两个侍女推门走进房间,送来件精美衣袍和盒华丽首饰。
这些是明日付臻红参加仪式所需要穿着,纯白色衣袍上绣着金色边纹,是为付臻红量身定做喜服。
这个世界衣袍多以纯色自然为主,臂环服饰这些才是最为繁琐和复杂,付臻红只大概看眼后,就示意侍女放在边。
侍女前脚刚走,后脚修普诺斯就来。
“厄里斯,亲爱兄长,”修普诺斯大步走到付臻红面前,神神秘秘说道:“冥界来两位奥林匹斯上客人,你猜猜他们看是谁?”
哈迪斯对付臻红爱意便成那最灼人热流,付臻红想起阿克隆河面上那滚滚不息宛若炽热岩浆火焰,那是与冰川之下水完全相反两种极端,很烫,又浓稠。
付臻红颤巍巍感受着这份充满着侵略感滚烫爱意,修长白皙手指插进哈迪斯脑后发丝,小巧精致脚趾头都蜷缩在起。
[啊啊啊啊,要死,小红,你乖巧三儿已阵亡。]
付臻红被哈迪斯抱在怀里,两人像亲密无间恋人,在番甜蜜温存之后平复着彼此呼吸。
哈迪斯动作轻柔亲吻着付臻红微红眼尾,深邃漆黑瞳孔里染着层冰雪消融般宠溺与纵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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