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都没有开口说话,空气显得十分沉寂。
期振是不知道该说些什,而付臻红则是好整以暇欣赏着期振窘态
“慢……慢点……”付臻红微微张着娇嫩殷红双唇,从唇齿间吐露出破碎低吟,然而这样话语非但没有让刀剑付丧神放慢动作,反而越发猛烈。
期振看着眼尾微红付臻红,这个男人此刻微微张开双唇里吐露出声音成最摧毁他理智乐章,越美好,越堕落,越沉沦。
不知何时,漆黑天幕上出现月色和星辰。
浮云飘动,细风呼啸,皎白月光站在窗户上,隐隐往起居室内洒下片清冷光华。人影浮动间,空气中流转着股浓重麝香味,原本是暗堕付丧神对第五任审神者刺杀,却变成种兵刃相交纠缠。
结束之后,期振理所当然给付臻红做清理,哪怕情念散去蓝发付丧神眼中充满着讽刺,却也抵不住心底深处那他自己都不愿承认复杂情愫。
期振是栗田口家族唯把太刀,若是没有弟弟们暗堕,成为刀剑付丧神期振会是个儒雅体贴温柔青年。
但是无论再温和青年,本质上他还是由刀剑所化,作为刀剑,必定是有着最锋利慎人刃,是上阵杀敌武器,旦内心深处血性被激发,就会充满攻击力。
低低们遭遇让期振暗堕,从温润如水付丧神变成个随时容易失去理智怪物。
哪怕身体各种伤痕已经被去除,然而骨子里那种冷漠和对审神者排斥却已经是根深蒂固。
付臻红出现激起期振杀意,可笑是,这个新任审神者并没有真正意义上做出任何强迫,反倒是他自己控制不内心邪念,被轻易挑逗出情和欲。
付臻红懒洋洋躺在软榻上,他单身撑着头,柔顺乌黑发丝披散在身上,纯白色宽松和服包裹着他秀挺优美身段,胸前露出来肌肤上是片暧昧红痕。
这是被人深深吮吸之后才会留下痕迹,在付臻红如雪般白皙肌肤上显得异常醒目和刺眼,他双唇有些肿,殷红唇瓣上泛着莹润水嫩光泽,饱满诱人。
付臻红浑身上下都透着种倦散慵懒春情,像朵吸饱水分和养料娇花,眼角眉梢间尽是旖艳和妖娆。
期振不敢去看新任审神者现在模样,那些由他制造出来痕迹无不在提醒着他方才疯狂。
同样换上和服蓝发付丧神垂下眼帘,跪坐在付臻红面前,双手握拳放在大腿上,陷入进对自厌弃中。
深埋在这个男人温热里,期振思绪变得无比滚烫和焦灼,他动作像头永远也不知憨足兽,横冲直撞,畅快淋漓。
期振是把刀剑,散发着凌厉光,带着掠夺和占有。
刀剑归鞘,才是最完整。
于是此时此刻,刀剑狠狠地冲入进剑鞘里,刀剑和剑鞘需要磨合和适应,剑鞘是温热而潮湿着,包裹着凌厉凶狠灼人剑刃,在剑刃每次大力摩擦中不断容纳与吸附。
蓝发付丧神额头上汗水顺着白皙俊美脸颊缓缓落下,滑过唇瓣,流向锁骨,将审神者抱在怀里姿势让他更直接感受到剑刃深入剑鞘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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