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高兴话,就要付出些代价……”付臻红冰冷声音在这狭窄空气里缓缓响起,如同在寒潭中浸泡千年剑刃,骤然浮上水面后在冷月漫洒下透出凛冽寒光。
琴酒没有说话,他目光紧盯着付臻红眼睛,企图从这双漆黑如墨眼眸里洞察出更多细枝末节。
“应该留下淤青。”付臻红又说道。
琴酒视线便随着付臻红这句话而将视线偏移到付臻红脖颈。
纤细修长脖颈线条流畅而漂亮,从下巴到锁骨处曲线优美到让人想起高贵白天鹅,清瘦、无暇,又带着种硬朗不屈弧度。
原本细腻白皙肌肤上也浮现出醒目红色指痕,这痕迹无端透出几分凌虐脆弱和诱人感。
摇头:“真正引诱可不是这样。”他顿下,收回手同时,食指指尖状似无意在琴酒手背上似有若无刮下。
很轻浅触碰,几乎是微弱不计力道,并且转瞬即逝。
在琴酒准备开口之前,付臻红不冷不热说道:“接你枪收起来,或许会更坦诚点。”
琴酒危险眯眯眼:“你在威胁?”
虽是这说着,他却还是将枪收回去,只不过下秒,却是直接用手利落握住付臻红脖子将他压到墙上,整个人凌厉倾身下来。
激起人心底深处隐约掠夺和占有。
琴酒眼神瞬间暗下来,看向付臻红眼神也从最初那种单纯凛然审视变成种夹杂着其他意味思索。
付臻红摸下自己脖颈,抿抿唇,对上琴酒视线,缓缓说出句:“弄痛,这让很不高兴。”
“而不高兴话……”付臻红声音慢慢放轻,在最后个音落下瞬间,散发着冰冷寒光刀片从他衣袖中滑出,在琴酒还未反应过来这刹那间,付臻红已经抬起手以闪电般速度在琴酒脖颈处干脆利落划出道五厘米长伤口。
猩红鲜血从伤口处流出来,琴酒墨绿色瞳孔猛地瑟缩下。
他边收紧手中力道边欣赏着付臻红表情变化,然而让琴酒有些失望是,逐渐被剥夺空气窒息感却依旧没有让这个黑发男人露出点害怕或者是恐慌神色。
有意思。
琴酒挑挑眉,松开力道。
付臻红咳咳,抬起眼帘看向琴酒,轻声说句:“你弄疼。”
如若不是他语气过于平静,眼眸里也没有丝毫委屈,这样话语就像是在撒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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