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姥切国广整个人又羞又躁,不仅有偷看尴尬,还有几分无所适从茫然。
脑子里更是片混乱。
付臻红当然知道山姥切国广刚刚在看他,只是他没有想到对方会这害羞,倒是有几分像头乱撞小鹿。
他看着低着头把自己密密严严藏在被单下山姥切国广,毫不怀疑如果有个洞话这金发付丧神会直接钻进去不出来。
或许是感觉到付臻红目光,山姥切国广身体紧张微微抖抖。
山姥切国广注意到审神者那浓密黑色秀发有几缕落到前面,还有几缕散开在肩膀上。这如墨般乌黑亮泽黑色更衬得审神者肩头圆润雪白,精致让人有种想要把掌心放在上面抚摸冲动。
到底在想些什!
山姥切国广脸颊上弥漫出层十分明显红晕,刚平复下去没多久心跳又开始剧烈跳动起来。
砰砰砰……
这如鼓心跳声仿佛要冲破山姥切国广胸腔,他不自觉吞吞口水。
屏风走到衣柜旁,打开衣柜从里面随便拿出件黑色和服。
他脱掉白日里穿衣服和长裤,窸窸窣窣衣服摩擦声终于让山姥切国广从思绪中回过神来,这位裹着被单金发付丧神下意识朝着声音发源地看过去。
由于角度缘故,映入山姥切国广眼帘,恰好就是审神者披散着秀发光裸后背。
此刻,本丸里最后丝余晖已经落下。
不过天空中虽然没有阳光,然而天色还没有完全暗下来,微弱光线从窗户外照进起居室里,将整个空间变成种朦胧而暧昧昏沉。
付臻红见状,有些想笑,不禁起分逗弄心思。他系腰带手微微顿,动动唇,对试图降低自己存在感山姥切国广说道:“你过来。”
山姥切国广僵下,没动。
付臻红不冷不热道:“别让说第二遍。”
两秒之后,顶着头金发付丧神最终还是慢吞吞将脸从被单里挪出来。
他脸上红晕还没有散去,由于方才直蒙在被单里缺少空气流通缘故,他蓝色眼瞳里便因在狭窄空间里所呼出气息氤
明明应该立刻移开目光,然而他眼神就像是粘在上面样,移动不开。
好在审神者换衣服速度很快,几秒之后,黑色和服就被套在身上,遮住那引人遐思美景。
山姥切国广蓦然惊醒,脸上热意烫得惊人,就像是刚刚被架在烈火上烤般。
在心里唾弃自己行为同时,山姥切国广羞涩扯着头顶上被单,直接将整张脸都完全遮起来。
太……太丢人……
山姥切国广直都知道新任审神者是美丽,是那种完全超过性别美丽,是无论男人、还是女人,都会喜欢美。
审神者说过他被遮在被单下面容是漂亮,但山姥切国广却觉得审神者才是当之无愧能够被冠以“漂亮”这样词汇人。
不管是面容,还是……身材。
良好视力让山姥切国广十分清楚看到审神者那裸露出肌肤,光滑细腻,白皙得像块无暇冷玉。
背部线条流畅而优美,骨架完美,举手投足间无不透露出种力量与柔韧,是种清冷与诱惑矛盾融合到起独特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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