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说谎。”
“肯定说谎!那绝对是叔叔打。大家都在说呢,这件事已经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慎声音陡然变
没关系,因为会保护大家。
她对这句话深信不疑,然而父亲那句“需要不是你”却如同流沙般将他们约定无情吞没,也支配阳子心。
从那夜开始父亲眼睛就很少再有清明时候,而每当父亲显露出无法掩饰脆弱时,阳子便愈发思念翔和慎。
所以在某天傍晚,脸上瘀青未退,只得跟学校请假在家休息幸乃,突然提出“想见见那两个人”时,阳子心中也跟着跳。
“你身体不要紧吗?”面对阳子疑问,幸乃使劲点点头。
亲直冷着脸。幸乃并没有从父亲身边走开,她蹲下身,让自己视线与坐着父亲重新对在起。
她那令阳子无比熟悉温柔声音在房间里飘散开来:“爸爸,别哭。幸乃都已经不哭。原谅你,幸乃会原谅父亲。所以求你,别哭。”
说着,幸乃将手搭在他肩膀上。父亲低垂着脑袋,依然没有停下摇晃身体。幸乃也没有放弃,准备更进步地从后面抱住他,却被父亲很不耐烦地甩开手。不仅如此,他拳头也慢慢握紧。
事情发生在瞬间,甚至没给阳子出手阻止机会,声闷响震动着四壁。等她反应过来,就看到幸乃捂着左半边脸,沉默地缩成团。
父亲将杯子里剩余酒饮而尽,低头看向倒在边幸乃:“需要不是你,需要是阿晶!”
“真吗?”以防万,阳子又再次确认遍,不过在幸乃点头同时,她已经牵起妹妹手。
太久不曾配合着幸乃步调走路,如今阳子甚至有些觉得不耐烦。这是妈妈葬礼以后第次碰面,才刚在秘密基地中看到那两个人影子,阳子就忍不住露出笑容,男孩子们反应却与她截然不同。慎冷冰冰地盯着幸乃脸,阴郁地问:“是被谁打?”
听到他反常态带刺语气,幸乃有些怯懦地转过头来看向阳子,而阳子也突然感到阵心虚。凭着直觉,她明白这时候自己必须保护反而是父亲。
“不是,只是不小心在楼梯上摔倒。”她脱口而出句电视剧台词般谎话。
“你说谎。”慎嘲笑似睨视着她。
父亲话语点点渗透进阳子耳朵,她却听不懂这话是什意思,只知道这些话无论如何也不应该让幸乃听到。阳子跪在地上,把幸乃紧紧搂进怀中。
幸乃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对、对不起,非常抱歉。”然后又慢慢地抬头望着阳子,“姐姐,对不起呀。”
说完这句,幸乃突然脸色惨白,如同睡着般失去意识。阳子心中闪现出祭坛上妈妈遗像——只有幸乃从妈妈那里遗传这种病。阳子有种错觉,仿佛幸乃那瘦小身体变得更轻,让她不由得抱紧妹妹。
以前,阳子曾经问过幸乃那瞬间究竟是什感觉,幸乃若无其事地笑着回答:“感觉身体被温暖空气包围着,非常舒服呢。眼前片白茫茫,好像到天堂似。”
怀抱着幸乃,阳子眼睛直盯着露出自卑笑容父亲,脑海中浮现出翔所说“探险队约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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