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突然哭起来理子,幸乃有些不知所措。不过她很快便露出温柔笑容,像安慰小孩般小声念着:“不要紧。嗯,哭吧。”就是如此简单句话,让理子感情彻底决堤,而幸乃则紧紧拥抱着她。
不知道这样过多久,等到理子总算调整好情绪,她讲起那天晚上发生事。自己愚蠢、不检点、轻薄、幼稚,所有事都五十地说出来。尽管她深深为自己行为自责,但理子心中某处却始终觉得,如果是幸乃话,定能够原谅自己。
幸乃握住理子手。化妆她看起来成熟很多,只是注意挺直背而已,居然就能变得如此漂亮,让理子总有种自己多个姐姐错觉,忍不住直对她倾诉。
“不能没有幸乃,因为只要幸乃在,就会不由自主挺直腰杆,因为只有幸乃会认同。真不能没有幸乃。”
就在理子平静地说出这些话打算结束叙述时,幸乃不知为何突然睁开眼,像受到惊吓似松开手,并且夸张地使劲摇头。她只说个“其实——”就猛然止住话头。
请让做回吧!”
“哎?不是、那个、可是……”
少见幸乃如此慌张,可理子还是硬拉着她坐下。给别人化妆并不像给自己化那顺手,好在只是稍微加些腮红,再涂上口红,花十五分钟左右也如愿完成。
接下来理子又开始在衣柜里找适合幸乃衣服。幸乃那边总是想找机会照照镜子,理子拍拍她胳膊,下定决心拿出“那件”衣服——那件自从皋月生日之夜以来,她再没有穿过次粉色连衣裙。
理子穿时还是过膝裙子,在高个子幸乃穿来却已经是迷你裙。这样反而更加突出她双长腿,比想象中还要合适。
幸乃声音戛然而止,眼睛凝视着某处,好像在朝个看不见人询问:可以说吗?还是不行呢?这孩子会是敌人吗?还是朋友呢?理子仿佛听见她在心中这样说道。
等段时间,当幸乃终于决定开口时,那些话语就好像再也按捺不住自己要从嘴里满溢出来样。她所讲述,是个少女与母亲故事。与泪眼婆娑理子相反,幸乃口气平平,脸上时而露出自嘲微笑,时而有所不甘地眉头紧锁。
“其实也有跟妈妈样病,至今仍然会在精神高度兴奋时候失去意识。或许就是因为这样,才说无法想象自己未来,总觉得自己不会活得太久呢。”
理子难掩脸上惊讶之情,幸
理子将手放在目光低垂幸乃肩膀上,轻声说道:“真好看。”幸乃仰起脸颊上片绯红。
“你看,很可爱吧。就觉得定没错。不过,后背要挺直些哦,挺直会更漂亮呢。然后,硬要说还有哪里话,幸乃眼睛是内双,很难被看出来呢。”
当说到眼睛时候,幸乃脸立刻陷入忧伤之中。不过听到理子继续开玩笑说什“没事,等们长大起去整形就好”,她又轻松地重展笑颜。
理子视线重新回到镜中,她越过幸乃肩膀看着倒映在里面自己脸。啊,是啊。今天也十四岁。终于逃脱——
毫无预兆地,眼前景物突然扭曲变形。“哎呀……?”话出口,眼泪就瞬间溢出眼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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