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阿聪还没来得及让敬介改变主意,他们就已经走到第次与幸乃见面那个咖啡厅。
阿聪怒气冲冲地问。敬介无力地摇摇头,回答说:“没有。”
“你是打算就不说吗?”
“这怎说得出口啊,更何况说这个也没有意义。”
“这不是有没有意义问题,你不能直逃避啊。”
“可是那家伙绝对不会善罢甘休,或许她连美香都不会放过。你是不知道那家伙有多恐怖啊。”
敬介话说得含糊其词,阿聪感觉就像被人当面扇巴掌似,下子竟不知说什好。
“为、为什要去?”
“拜托,阿聪,陪下吧。”
“所以说到底为什要去啊!”
简短沉默之后,敬介回答出理由,确是阿聪所无法拒绝。
倾诉。”
阿聪拿起矮桌上手机,硬塞进幸乃手中。
边用蓝牙与完全愣住幸乃交换着数据,阿聪边终于说出自己最想说话:
“不可以随便死哦。”
除此之外他也实在找不到其他话。所以阿聪没有去确认幸乃反应,而是口气全部说完:“不管发生什事都不要随随便便去死。自己杀死自己是绝对不可以,那是最愚蠢事。也不会原谅你哦。”
“知道。”
阿聪回答得非常干脆,敬介惊讶地挑挑眉毛。回想起那天晚上幸乃过于执拗眼神,阿聪颇有感触地说:“这样真可以吗?”
“这不是被发现没办法嘛。”
“所以到底为什,bao露就定要跟幸乃分手啊!”
“你烦死!也是考虑各方面情况之后才这决定。”
“不是净干些对不起她事吗?所以有点不敢自己去见她。”
屋外是个万里无云晴天。在这非常有正月气氛如洗碧空之下,阿聪赶到约好见面涩谷车站,他眼就发现敬介整个人都憔悴许多。
问之下,原来是幸乃事被美香知道。美香大怒,臭骂敬介顿,然而她并没有提出分手,反而要求敬介跟幸乃彻底断绝往来。
他昨天晚上已经给幸乃打过电话,将近三个小时好言相劝,幸乃却根本听不进去,所以约好今天当面谈谈。但他并没有告诉幸乃阿聪也要来。光是向阿聪解释完这切,敬介看起来就已经精疲力竭。
“你告诉她那个女人事吗?”
慢慢抬头望向他幸乃,这次没有目空切微笑,只是傻呆呆地盯着阿聪,然后回答声“好”。
尽管幸乃并没有联络过自己,阿聪也不是很担心。因为他知道,虽然过程可能会很漫长,但敬介心还是会逐渐回到幸乃身边。
敬介渐渐不再提起美香事,反而再三表示很后悔对幸乃所作所为,不但不再玩弹子机,更为令人惊讶,是他竟然比阿聪更早地戒烟。从秋天开始,敬介在另家带护理服务老年院入职,虽然依旧是满腹牢骚,但这次没有很快辞职,反而直干下去。
距离最后次与幸乃见面,就这样过去半年。直到月三日那天晚上,许久不曾联系敬介突然打来电话。
“总之就是各种各样情况啦,现在还是在跟美香交往。之后要去见幸乃面,不好意思,你能不能也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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