翔不断地跳着台,不管哪个台播放新闻都大同小异,被遗忘记忆相继被唤醒。
“对不起,老爸,今天先走步!”
连已经摆上桌早饭都顾不上吃,翔匆匆忙忙地冲出家门。来到冷如冰窖事务所,他先把昨晚写好那封信塞进碎纸机,然后在桌上铺开新信纸。
他已经许久不曾体会过这种话语从心底不断涌出感觉。翔有预感,这将是个突破口,于是对这种心情完全不加控制,奋笔疾书着幼年时回忆。
“昨天,横滨出现大规模双子座流星雨,令回想起许多以前事。幸乃,你所在地方能看到星星吗?”
五到七年,这比刑事诉讼法所规定“自宣布判决之日起六个月内”要明显长很多,难怪被很多人批评说是“浪费纳税人钱”,但也并非无限延期。总之就是无论何时行刑都不奇怪。
然而翔能做事非常有限,并且还在不断减少。即使走访幸乃中学时代同学,还有她在儿童自立机构时伙伴,也没有什有价值消息。不仅如此,由于媒体长时间包围,正常生活受到严重干扰他们,对于翔到来都非常抗拒,表现出露骨抵触情绪。
被害者家属自然更不愿意跟他见面。那位住在中山、跟媒体念念叨叨讲不少目击证词老奶奶,甚至对他大发雷霆,在家门口冲翔撒盐[2]。
唯接待翔,是那所被烧得半毁公寓房东——草部猛。草部并不记恨幸乃,甚至在讲述关于幸乃回忆时,还能从话语间感受到种爱意。只不过讲述内容与他告诉媒体那些也是大同小异,这点更令翔感觉灰心丧气。
对于曾经伙伴们,翔也进行调查。可惜他从中学开始就去上私立,从此跟他们失去联系。幸乃姐姐野田阳子在初二那年春天搬到东京,之后便没有消息。
这天他几乎没有干什正经工作,只是稍微把堆积下来业务处理下,过正午,翔便打
至于另个“SHINICHI”[3],可能因为他比自己小年级缘故,翔已经连他名字具体是什都不记得。当年他住房子里已经住进别家庭,翔也试过跟其他上公立中学小学同学描述这个人,却没人想得起来。即使想上网查查,可连个关键词都没有,根本无从下手。
就快到他回国满两年日子,翔变得异常焦急。不,应该说他是怕自己不够焦急,怕自己不再为这件事牵肠挂肚,就那样逐渐适应成不变日子。
时间天天过去,直到十二月十四日,星期五,前天晚上预报说会有初雪那天。因为寒冷而怎也不想从被窝里爬出来翔,喝着妈妈倒给他热咖啡,百无聊赖地对着电视发呆。
从反核电团体游行,到名古屋家酒店发生食物中毒,再到艺人拍卖欺诈行为,还有昨晚观测到双子座流星群,以及叙利亚内战持续激化消息……看着五花八门却又与平时无异新闻,翔突然觉得心中颤。
“说,翔,你发什呆啊……”妈妈刚开口,就被他“嘘”声制止。“喂,翔,昨天看到个有意思东西……”父亲不合时宜发言引来他更强硬句:“抱歉,先别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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