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田对于翔说法既没有肯
听这话翔突然想起,幸乃纵火那间公寓房东草部猛,还有四谷律师高城等几个翔联系过人,都提到过有这个记者。
翔刚想提问,八田却抢先晃晃肩膀:“媒体报道总是很片面对吧,还是小学生时候就吃过他们亏。就拿这次案子来说,也觉得他们把敬介描述得太过完美无瑕。”
“可是,井上先生毕竟是受害者家属,想还是应该尽可能保护他。”
“真是这样吗?”八田挑衅似歪下头,“如果事情真有那单纯就好。那样说法放在绝对无辜美香或双胞胎女儿身上当然是毋庸置疑,但对于敬介来说,并不觉得他所做切都可以被原谅。”
“你博客中也写过类似话呢,像是‘并非要给他定什罪,只是想把自己所看到事实原原本本讲出来’这种。”
“嗯……那时候还没开始工作,大概二十二三岁吧。差不多也过去七八年呢。”
“第印象感觉怎样?”
“当时觉得是个相当阴沉女人。”
“还记得都聊什吗?”
“这个嘛,聊什来着……这个暂且不说,先确认下,今天是这种形式会面吗?总觉得像接受采访似啊。你该不会是媒体人吧?”
”
“原来是这样吗?还在想为什要特意约在涩谷。”
“这家后面有个非常大弹子机房,你知道吗?”
“不知道。”
“敬介经常去那边。啊,敬介就是井上敬介,田中幸乃前男友,那个案子受害人家属,也就是博客上所写‘朋友B’。”
“田中幸乃所犯罪行是绝对不可饶恕。可是呢,即使放火瞬间她确定无疑地变成怪物,可就近距离接触到感觉来说,她并不是天生如此。那又是谁将她变成怪物呢?认为这是很值得去验证。段段拼凑所见到她,从某种意义上说,也是自身净化。”
“你是说净化吗?”
“嗯。不只是敬介,博客中也包含对自己批判。她之所以会犯下那样错误,周围所有人都难脱关系,毫无疑问也是当事人之。”
确如此。在八田每天不间断更新博客中,缓缓流淌着他对自己批评,甚至有些让人感觉悲观过头。
“如果要这说话,那也是其中之。”
八田拦下奋笔疾书翔,重新看起他之前递上来名片。
“啊,不好意思。实在有太多问题想问。”
“不不,其实没什关系,只是直都非常怵媒体人。”
“有这样事?”
“嗯。几乎拒绝所有关于她那件事采访。其实,前前后后真正接受采访就只有次,而且还就是最近事。有个跟你样通过博客给发邮件人,他可比你难缠多。”
“没关系,能猜出来。”
“在博客里也写过,那家伙有段时间玩老虎机上瘾,也经常被叫来陪他。然后,不管是谁赢笔大钱,时不时就会来吃这边鸡肉料理。就在这家店里。”
“原来如此。那,请问你还能想起是因为什跟她见面吗?”
“记得是敬介给介绍,说是他新交女朋友。”
“是什时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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