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慎特意比约定中午十二点还要早十分钟到达,然而八田已经先步等在那里。
“啊,佐佐木,好久不见呢。话说,你看起来跟之前不太样呀。”盯着他身上那身最近刚买春季外套,八田半开玩笑似说。自从慎假装撰稿人与八田见面以来,时间已经过去两年。
“好、好久不见。那个,八田先生,虽然有些迟,但还是恭喜您呀。是您第二个孩子吧,记得是小男孩。还收到您专门写来信。”
说着事先想好客套话,慎将准备好点心递过去。这下,八田眼睛里充满惊讶神色。
“你……真变啊。跟以前见面时简直判若两人。”
如火如荼市民活动站中体会到孤独感,也仿佛要死灰复燃。
像是要躲避翔目光似,慎再次将视线投向墙上日历。
“那、那天下午有个公司面试,可能会迟到会儿,不过肯定会去。”
慎死死盯着九月十五日那格,如同要把纸看穿般,说完他又想起句:“祝你生日快乐,小翔。”
集会参加人数比他上次来时又多许多,讨论也更加热烈。然而如既往地,幸乃存在被丢到边。违和感在心中不断膨胀,慎果然还是觉得这里毫无意义。
“是、是吗?”
“是不是幸乃事上有什好消息?”
“不,那个,那方面完全没有进展。或者应该说,已经有点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要干什。”
很不可思议,在面对八田时,慎就能讲出些平时难以启齿话。包括初中时代罪行和“幸乃可能是无辜”这主张,最早他也是说给八田听。
八田突然想起什似转换话题:“啊,对,也得祝贺你才对。工作事终于定下来啊,
尽管如此,味地抱怨也无济于事。自从幸乃被判处死刑之后,已经过去四年。这段时间因为现任法务大臣原因,“废死派”逐渐广为人知,因此最近几年死刑执行似乎全部停止。可谁也不能保证这种状态能持续多久。
最迟估计也拖不过明年夏天大选。别说法律规定六个月,就算是以从定刑到执行平均时间来看,时间也已经所剩无多。每天晚上躺在床上,每天早上拉开窗帘,慎都会感到席卷全身焦虑。
既然可做事情有限,那就只能尽力而为。慎花最多时间干事,就是跟案发前认识幸乃人见面,特别是与八田聪联系尤其密集。基本上都是慎发邮件然后八田回复形式,但是偶尔也有八田主动给他打电话时候。
每当这种时候,八田必然会带给慎些新消息。比如已经停止更新博客中又有什样留言,或是他去跟什样人打听消息。虽然大部分都没有实际意义,可是在眼下这种漫无目境况下,他联络还是十分难得。
时隔许久八田再次打来电话时候,距离慎最后次与翔见面已经又度过个季节,时间是樱花几乎凋零殆尽四月末。“明天能不能稍微跟见个面?”电话中八田声音听起来是少有急切,慎不由得担心起来。八田指定中山站作为见面地点,这个细节也是他备感不安主要原因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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