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啊?”
“就算见到她,也没有值得说给她听事。”
“啊?什意思啊?说你真是认真过头,看守所那边等着会面人可都是很随便。”
翔自顾自地咯咯笑起来,最后又声音清晰地说句:“不过啊,你还真是毫不含糊呢。点都没变啊,小慎。”
对翔来说,这定只是随口说说
老婆婆敏感地皱起眉头。
“网上那个人就是你吗?”
“也不是。不过,确认识写那些文章人。今后能否请您直接与联系,无论是多小事都没关系,您、您所知道事情对们来说非常重要。”
老婆婆没有再多说什,只是心惊胆战地重新去看那张名片。慎看着她,心中不住地祈祷着。
后来他与等在旁边八田起回到中山站,并在那里道别。早早地踏上回家之路那天晚上,慎给幸乃写第封信。
那句歇斯底里评语“神是不会宽恕这种事”,也曾成为网上热门话题。
两个人都沉默地等待着那扇门打开,当那个身影确实出现在视野中时,八田拍拍慎背,对他说:“去吧,能做也就到此为止,加油哦。”
脸平静地从建筑中走出来人,是位白发老婆婆。案件发生之后,正是她非常积极地在媒体上发表着评论。
慎在法庭上也曾看到过她,那天应该还有个头发染成金色年轻人陪在她身边,他们两人小心翼翼警惕着四周动静神态,在气氛热烈法庭上显得尤为突出,给慎留下深刻印象。
老婆婆像是被什吸引目光似看向这边。比起在法庭上时,她看起来老许多,蒙上层褐色瞳孔中,浮现出明显惶恐神色。
写好信纸又被揉成团扔进垃圾桶,然后他又拿出新信纸,写好后又再次扔掉,如此反复,最后终于写完封自己满意信。这时已是深夜。尽管如此慎还是拿起电话——虽然并不情愿,但他无论如何都得问下寄信地址该怎写。
电话响过几声之后,翔接起来。他似乎并不惊讶慎隔好几个月后会打电话给自己,声音听起来很是欢迎。慎单刀直入地告诉他写信事。
“哇——真吗!小慎!太开心!”
慎怀疑他是不是喝酒,翔显得比平时还要能说会道。高兴过阵之后,他还要更进步地说:“哎呀,不过啊,小慎,写信当然是不错,但那只是拖延时间而已,你就直接去见见她吧。”
“没办法去见她。”
“不、不要过来!”老婆婆也认出慎。当他走到距离自己数米远距离时,老婆婆更加大声地喊起来:“说不要过来!”
喊过这句话之后,她像是转身要走,慎冲上去抓住她肩膀。她整张脸都因为恐惧而扭曲,看起来真随时都会大声喊叫起来样子,于是慎点点放松手上力气。
“拜、拜托你,至少请收下这个。如果有什想说话,可以随时跟联系。”
慎掏出钱包,拿出自己以前做名片。这张为以防万而放在钱包里名片,四个角都已经磨圆。老婆婆紧张地盯着名片上字,小声问道:“你,是记者吗?”
“不是,是田中幸乃以前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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