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请您跟走吗?”慎咬紧牙齿问出这句话。是,们还来得及。下个春天就可以起去看樱花。从山手山丘上眺望整个横滨街道,定可以找回各自失去东西。
看到老婆婆毅然决然地点头,慎握紧拳头。他再不想与重要东西失之交臂。
“想,从现在起,很多人人生都要改变。或许对多数人来说并不希望这样。对您来说是如此,对幸乃来说或许也是如此。然而,还是要带您去警察那里。也是该做个结时候。正义或许不止种,但真相应该只有个。”
老婆婆手慢慢地从腿上滑下去。她深深地鞠躬,看起来就像跪地谢罪似。
似乎是为将此刻铭记于心,慎向墙上挂日历望去。九月十五日,命中注定星期四——
可怕,也能多少放心。可是,浩明却不样,那孩子压力反而更大。”
等到老婆婆呼吸逐渐平稳下来,慎冷静地问道:“为什您会带着孙子起去呢?”
“您说什?”
“就是说,有点想不明白,为什您会带他去法庭那显眼地方。只是单纯出于好奇地想问问:难道不应该把他藏起来吗?”
“啊,那倒不是。”老婆婆自嘲地吸吸鼻子,“别说带他去,连审判事都没有告诉过他。不只是出庭作证这件事,其实每天都会去旁听,这些都没有让他知道。判决那天,那孩子突然来找。当然骂他顿,可是他说自己已经抽到旁听券。那时候就应该拖也把他拖回去,这也是后悔地方之。”
啊,原来是这样,慎到这个时候才终于明白过来。今天是他生日啊。直觉得心里有件事悬
说着,老婆婆将翻开日记本递到慎面前。慎眼就看到上面写着“想向田中小姐道歉”这样非常无助文字。
“这是宣布判决结果那天日记。”听着老婆婆话,慎开始页页翻看。不同只有上面日期,内容则几乎都是样,里面写满后悔心情。对于被夺去性命家人,对于孤身人井上敬介,对于公寓几乎被烧毁草部猛,对于拼命想要保护自己祖母,然后还有等于是被自己断送生命幸乃,谢罪话语绵绵不绝。尽管老婆婆不愿承认,但这看起来确更像是遗书。
在慎翻看日记时候,老婆婆又继续源源不断地讲起来。
“至少,希望那孩子现在已经去神明身边。虽然不停这样祈祷,但直无法说出真相。直到上周,三回忌法事结束后,才终于下定决心。那天从抽屉里拿出许久没有动过浩明日记,重新读过之后,突然变得困惑起来:到底是在保护着什呢?最后,变得非常害怕,隐约开始觉得杀死那孩子其实就是自己吧。就是那个时候,把你发来邮件全都打开看。幸乃小姐写那封信,对不起,真很受打击。虽然知道自己没那个权利,但眼泪就是怎都止不住。”
种宽慰感在心中扩散开来。慎无意中望向窗外,街灯照耀下银杏树叶正随风轻摆,用不多久枝头又将是片闪耀金色,而到春天鲜花也会再次绽放。那时樱花已经漫天飘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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