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闻里根本没有报道幸乃事。在不断上演最新恶性事件面前,过去曾经名声大噪人是死是活已经没有什价值。
天气预报结束之后,换上另位播音员,开始播送体育新闻,然而此时头脑中已经全是幸乃。喝光第二杯酒,看着空空玻璃杯,长长叹口气。
内心伤痛与解放感,这两种情绪交杂在起,留给最终还是种贯穿全身愤怒。
但无论如何都看不清这种感情根源。到底是因为什、在生谁气呢?真正犯人吗?警察吗?审判系统吗?死刑制度吗?最终也没能拯救她那些朋友吗?又或者是对幸乃自己呢?
仿佛所有目标都是对,又仿佛哪个都不准确,这样感觉始终挥之不去。唯能够确定是,无论对准哪个目标抛出愤怒利剑,最终都会像回旋镖般扎到自己身上。因为也曾经度认为,幸乃是个穷凶极恶犯罪者。
五岁,而且还是法国。顺带提,托业考试只得550分。”
“那也没关系,来公司吧。”
“这主意还真不错呢,那们就开夫妻店吧。”
回答得这爽快,让率先提起这个话头春树反而难以置信地皱起眉头。虽然是下意识脱口而出,心情上却没有说谎。对自己工作已经无遗憾。虽然幸乃留给道深深伤痕,但也同样带给巨大解放感。
而且,今天还有个令想要辞职理由。不,应该说是不得不辞职理由。
忽然间,感觉好像找到个能够怒目相向目标,那就是正在播报新闻那名播音员。然而对方在有所举动之前,脸紧张地宣布:“插播条突发新闻。”
立刻凑上去想看看是不是要说幸乃事,画面中映出却是完全陌生田园风光,以及自行车横倒在水渠旁边影像。播音员紧绷着脸,滔滔不绝地讲述着发生在埼玉县诱拐案。根据与警方协议,媒体此前被禁止报道此案相关细节以及犯人已被逮捕事。
画面中突然出现女
“有件事必须要告诉某个人。尽管还不知道他是谁,住在什地方;虽然他对来说还只是个名字,但这件事定要告诉他。可是,这样来就不能做狱警。”
这样说着,头脑中已经有那个人清晰印象。幸乃躺在棺木中时脸上那个温柔笑容,是曾经见过。那是比她两次晕倒更早之前,在横滨地方法院,在她被判处死刑那天。
退庭时候,幸乃仿佛被什吸引般转头望向旁听席。并且在人潮当中看到谁,然后露出安心微笑。虽然当时没有留意,但是现在,已经知道幸乃所看是谁。那个男人,定就是“小慎”。定就是佐佐木慎。
用个硕大口罩遮挡住相貌慎,也惴惴不安地看着幸乃。他们两人周身散发气息简直毫无二致。不费吹灰之力,就能想象出幅画面,是他们两人站在樱花飞舞山丘上。
这些抽象语言恐怕并不能传递什逻辑清晰东西,但春树依然深深地点点头:“原来如此。那,就请你尽快来公司面个试吧。”他用开玩笑语气说完这句话,便不再向深究,转而悠闲地看起电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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