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
银行卡和存折。”
裴灼眨
眨眼，看着他把证件
样样往外拿。
“裴老师，知道现在同性不能结婚。”
“可是希望你能对放心。”男人低着头缓缓打开旧存折，声音有些干涩。
“做老师工资虽然很稳定，但确实收入不多。”
“是真很喜欢你。”
“不是只想玩玩，只想找个乐子。”
他在表白时候语速很慢，但每个字都很有力量。
“如果们谈恋爱，会很认真，会在乎和你有关所有事情。”
裴灼看向他，半晌开口：“也很喜欢你。”
不光是明天不想上班，后天大后天也不想上班。
先前故作淡定不在乎太久，这会儿所有喜欢和迷恋都在不受控制释放，让他脑子里完全无法想其他事情。
陆凛把他抱得很紧，临开门前还吻下他额头。
“养只斑点狗，叫阿毛。”裴灼打开门，狗狗规规矩矩坐在门口，对着他们两人汪声。
陆凛换好鞋，跟狗狗打个招呼。
以后要不都用同款好，就当是朋友之间互相推荐。
正胡乱想着，楼下门铃声响。
陆凛拿着个文件夹站在楼下，在分辨率很差电子屏幕中依旧上镜。
“裴老师晚上好。”
“晚上好。”他匆匆道：“下来接你。”
来。
他想会儿，把多余鞋子都收回鞋柜，其他桌子上杂物也全部收纳，房子登时和样板间样，上下都挑不出毛病。
阿毛跟着呼哧呼哧到处跑，尾巴乱摇。
“等会儿哥哥来，你不能乱蹭人家，听到吗。”
“汪！”
“买不起房子，现
明明是心里说过许多遍话，在电视剧里也听演员翻来覆去说过很多遍。
可真是这
干净纯粹和盘托出，好像忽然连时间都停下来。
“陆老师，也想和你有以后。”
做你恋人，做你爱人，有无穷无尽以后。
陆凛目光变得灼热，还是克制倾身吻下他唇，打开文件袋。
阿毛拘谨让他摸摸头，坐姿非常端庄。
“对，陆老师想和谈什？”裴灼给他倒杯水，示意他去沙发上坐。
陆凛等到他也坐下来之后，才把文件夹重新摆出来，慢慢开口道：“聊们。”
裴灼坐直些：“好。”
“裴老师。”陆凛说这些话时候，还是有些羞赧。
其实不用接，之前教师信息登记时候，陆凛就知道他住在哪栋哪户。
但是裴灼憋下午，这会儿连鞋都没心思换，踩着拖鞋就坐电梯下去。
叮声大门打开，像是礼物盒子包装打开，两人重新见到对方。
电梯门再关上，连楼层都来不及按，就又抱在起，睫毛相碰浅浅啄吻。
裴灼被他搂着摁下楼层，突然想明天请假不上班。
裴灼找块热毛巾，把它脖子脑袋爪子擦个干净，蹲着继续叮嘱道：“也不能冲过去就舔人，懂点事。”
狗狗又汪声，凑过来嗅嗅他手。
裴灼这会儿才反应过来自己身上味道不对，拉过衣领嗅下。
今天中午在陆老师怀里打滚来着，现在全身都是他味道，自己还没反应过来。
……得亏办公室其他几个老师心大，没发现哪里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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