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妆容精致衣服昂贵,看着却像个疯子。
“是啊,要不是那个贱货勾引老公,老公怎会急着和离婚啊。”
“二十岁出头就开始做老师,都不好意思上班时候喷次香水。”
“他可是个男人啊,怎敢骚成这样?”
“这个裴灼,他不光是戴耳钉啊,他还喷香水啊。”
“哪个老师可以喷香水见学生?哪个老师上课还让戴耳钉您说说?”
方丽生怕这班主任不配合自己把这妖里妖气英语老师赶走,这会儿满脸堆着笑开始恭维着又是捧又是踩:“陆老师,但凡是个正经老师,教书育人料,那都跟您样,正正经经不苟言笑,您说是不是?”
“这戴耳钉喷香水,看就不是个好人啊。”
“同性恋怎能教书呢,这绝对是不行啊。”
“同性恋怎能教学生啊,摸过粉笔那都是要传染艾滋病啊。”方丽声音猛地拔高,又在看到男人冰冷视线时急急降下来,指指隔壁道;“有老师生病,知道知道,声音小点。”
“您还有什要说?”
“这个姓裴,他下贱□□,他勾引老公你知道吗?”
陆凛淡淡地翻两页照片:“这些电话都是您丈夫打给他,他都没有接。”
“那怎?丈夫还不是被他勾五迷三道,”方丽失控道:“他跟离婚,拖年多,他还是要离婚,说自己根本不喜欢女!”
陆凛手机又响两下。
裴灼:鹿鹿病,陪她去趟医院,午饭不用等。
他回个好,把手机放回兜里,重新看向眼神狂热方丽。
“方老师,您定很委屈。”陆凛不着痕迹套着话:“刚离婚?”
方丽听见这两个字,眼泪簌簌地就开始往下掉。
这女人刚刚被断关系,说话颠三倒四,情绪完全崩溃。
“要不是他,老公怎会天天夜夜给他电话发短信,像被下迷药样?”
“不,就是他给老公下迷药,下蛊!”
陆凛哪怕还没听完全部,就已经知道裴灼离开实验原因,这时候只觉得心疼他。
“你别说是老公单方面啊,也想过是不是男人疯去乱招惹别人,”方丽重重地敲两下桌子,把几张照片拖出来:“你看看你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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