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紧,师生都压力大,偏偏有两小孩在这个节骨眼撞枪口,不发火才奇怪。
陆凛板着脸训人时像极港片里军官,身凛然正气落进裴灼眼里反而有几分禁欲感。
看他心里痒痒。
陆凛没注意到恋人玩味目光,在专心教训学生。
“这次会考成绩下来,是说过要适当放松
“老师……”
陆凛径直打断:“其他人继续背书,上课时会抽查,你们两个跟去办公室。”
裴灼想起来今天自己第三节才有课,跟着抱起卷子和他们起回去。
他假模假样地正经改几张作文,顺手还在最底下行写评语和建议,耳朵全程在听陆凛训人。
两个学生耷拉着脸大气都不敢出,心惊胆战怕他请家长来治罪。
陆凛并不作声,把他手掰到另处,从右侧书堆里翻被藏起来东西。
没翻完两本考题卷和订正本,就拎出来个小布袋。
布袋是暗紫色绒面,表面还印些银色符文。
陆凛当着其他同学面把布袋系绳解开,笔直双指往里探去,夹出来厚厚沓塔罗牌。
裴灼没忍住,噗地笑出声来。
裴灼抬头扫眼在领读课文陆凛,捂着嘴把促狭笑容藏好。
陆老师是药啊。
又深沉又缠绵药。
保管助眠和醒神,怎来都可以。
正胡思乱想着,陆凛停在个男学生身边,按住他胳膊。
早上再晨读时候,裴灼大脑晕沉沉,扶着额在最后排走神。
他卷子改两三行就没看下去,听着学生们读古文声音睡意朦胧。
昨天晚上改作业改到凌晨点,统共就没睡几个小时。
做老师不太好点,就在于工作大部分是脑力劳动。
像单选之类,还可以让班里小组交换阅卷。
“哪怕是在高二,也明令禁止过不准在班里玩这种东西。”
占卜牌哪里是个人玩,只要带进班里,个人就会拉着圈人测东测西,接着群人都会跟着被转移注意力,浮躁难以再压下来。
“班里学习气氛旦打散,再聚拢又要浪费时间,你可不可以尊重下其他同学学习环境?”
裴灼听两耳朵,转头去看陆凛。
他发现对方这次是真生气。
学生们忽然想起来裴帅哥也在陪他们早读,齐刷刷回头看他。
陆凛板着脸道:“距离高考六十天,你就在做这种事情?”
男同学下意识地看向自己邻座女生,低着头道:“老师错。”
“这东西到底是谁?”
陆凛沉着声,神色有几分怒意:“你数学成绩直不稳定,还有心思看这个?早读不读书在玩什?”
“这是什?”
班里突然就静下来。
大部分学生虽然有心继续背书,但难得枯燥日子里来点别调剂,不看白不看。
男生慌乱道:“老师你说什?”
裴灼在后排微微支起身子,睡意被驱散点。
但完成句子和作文之类题目,还是需要他遍遍自己判断着来。
裴灼做事细,两个班学生又多,这方面其实比较为难。
八十多份卷子报纸作业本,改就劳神费力,不改就没法完全掌握学生动向。
好不容易熬着睡意批完,脑子里是片清醒,三更半夜睡不着觉。
还是靠陆老师义务劳动帮忙助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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