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行健艰难地在地上攀爬,几次试图站起来。不知是因为地砖太滑,又或是因为他心中慌乱,他竟然几次都没能爬起来,只能徒劳地在地面打滑,像是只垂死蜘蛛。
“你把他们关在网里,现在他们来找你。”
说着,林槐从怀里,抽出本日记。
“这是颜息留在空教室2里日记。”他低声说,“想知道你做什
“说起来林老师怎和余老师关系那好啊……”
“他们这是在干什……”
“不知道为什,总感觉有点gaygay……”
冷汗顺着余行健额头往下流,不知道为什,他根本无法开口,喉咙也无法发出声音。等到抵达第四教学楼四楼厕所后,林槐将他像甩垃圾似往男厕所里扔:“进去吧。”
第四教学楼又被叫做实验楼,平时人迹罕至,鲜有人光顾。如今里面也是空空落落。余行健被他摔进厕所,在光滑瓷砖上滚滚。他还没来得及站起来,又听到对方如同恶魔样声音:“不好意思,扔错。”
下午,他刚踏出校长办公室,另个噩梦般人,却出现在他面前。
黑西装,黑发,黑眼,俊秀中又带着几分邪气……
林槐!
林槐盯着他,嘴角扬起个笑容:“哦?余行健老师这快就要辞职?”
如果说他教育生涯失败滥觞于颜息,那林槐无疑是给他最后击人。颜息证明他育人失败,林槐则是从教书上狠狠打击他。他从未见过个人,能够在短短两周之内全面提高被公认最差班级成绩,并同时,获得整个班级学生爱戴。
说着,他又被那个人提起来,百八十斤男人,竟然像个塑料袋样被轻轻巧巧提着。下刻,他被摔到另侧瓷砖上,眼冒金星,再抬头缓过劲来时。林槐已经站在他面前,如同看着坨死物样,面无表情地盯着他。
“好好看看吧。”他说,“你造孽。”
说着,他拉开位于最里间、被称作闹鬼厕所门。三年c班学生,杨凡手脚被困,脖子上有着勒痕,被困在此处,瞪着眼睛。
他显然已经死去多时。
“……在这里有这两个孔洞,确实是往届学生,为偷窥而留下。他曾经将个人捆住双脚放进去,那个人因此被污蔑成偷窥变态。后来,他尝到甜头,又在个下雨夜晚把那个人关到锁住教学楼里,第二天,那个人摔下楼死。”林槐字句地说,“如今个复仇而来恶鬼,将他绑在此处。没有人救他,就像过去也没有人救过另个人,样。”
林槐简直是他梦魇。自从林槐来后,他引以为豪成绩被打击,曾经奉他如神明学生也开始反抗。以至于他如今看到林槐,就头皮紧,很是戒备地看着他:“你来做什?”
林槐轻轻笑,轻启双唇。
“当然是来邀请余老师起上厕所。”
说完,他拉住余行健手,以高中女生邀请同伴起上厕所姿势,拖着对方跟着自己移动。余行健在成年人中,也是很懂得健身、锻炼自己人,可他被那双铁钳似手拉着,时竟然挣脱不开。
他被林槐拖着,从校长室路到第四教学楼四楼厕所。途径许多学生,他们在他背后窃窃私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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