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却有敲窗户声音响起。
“不好意思,”那是个年轻男子声音,“请问这里是第十八层吗?”
“你找错人。”贺玉楼头也不回地说。
“抱歉,走错地方。”
那人还挺有礼貌,很快便离开。贺玉楼边玩游戏,边觉得背后空调变得冷些。他将手伸到背后,挠挠自己背,却在那刻想到
“这个理由你早在三个月前就说过。”林槐翻着秦学姐留下笔记本,冷酷道。
对方停会儿,又道:“因为现在稿费千字越来越低,只能出门女装○交赚取生活费,已经被警察逮捕归案……”
“这个理由你半年前就说过。”
对方沉默会儿,又道:“因为出门女装○交,被女朋友宫掉,现在在医院里住院……”
“这个理由你五个月前就说过……你们拖稿作者生活到底有多多姿多彩啊。”林槐站在贺家门前怒道。
糟糕预感啊……总觉得自己会遇见个说不通道理神经病。’他虚弱地想着,‘不过即使是神经病也会害怕被打或者闹鬼吧?大不就半夜从他电视机里爬出来催稿……’
“那,”林槐问,“最后个人笔名是什呢?”
秦绛说:“天枢。北斗七星之天枢。”
第二天,秦学姐事拂衣去,深藏功与名地驾飞机西去,只留下林槐拿着她最后遗产,有筹备性地进行催稿路线规划。
‘天之中天气最热时候是中午。’林槐边在s市地图上写写画画,边想,‘中午气温最高,根据学姐所提供证据,二号犯罪嫌疑人贺玉楼最为怕热,因此在中午时断电催稿是最有效。至于他谎话,不听也罢。’
贺玉楼:“哦,那就没什理由可以编造,就是不交,你有本事从电视机里爬出来打啊。嘻嘻。”
说完贺玉楼便挂掉电话,徒留在门外脸色全黑林槐。
‘既然他自己是这样要求话……’林槐活动会儿腕关节,‘那就由不得他……’
贺玉楼家在十八楼。当初他买下这间公寓时,便看上十八楼作为顶楼优越视野和自带楼顶花园。深夜,他坐在窗前电脑前,边哼着歌玩游戏,边想到今天那个新来代理编辑哑口无言样子,得意地晃晃腿。
“就不把稿子给你,啦啦啦啦啦~”他在发出众多作者心声后,继续全神贯注地注视电脑屏幕。
‘……那就这样安排好,第天去寻找连江,第二天去寻找贺玉楼,第三天去寻找……呃,天枢。然后当他破壁人。’
在初步拟定作战计划后,林槐于第二天开始自己帮忙之旅。
号嫌疑人连江出乎意料地好抓。林槐甚至不用翻窗,在半夜十二点到达他门口,打几个气声电话,并以特定频率敲击对方家门,并在对方窗前飘飘后,缩在家里连江已经在极度惊恐下破门而出,并被临时编辑林槐逮捕归案。
而二号嫌疑人比林槐想象中还要皮点。在他终于打通对方电话后,听筒里传来对方气若游丝声音:“……很抱歉这周不能交稿,实在是事出突发……昨天和几个书友出去喝酒,然后被肛,现在在医院住院……”
林槐:……为拖稿这个人对自己真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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