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足饭饱后任秋主动请缨去收拾碗筷。林楚二人则在院子里瞎晃。他们很难得能到达厉鬼家属家,因此很是激动。
“这个墙上全是骂人话啊。”林槐敲敲墙壁,“看着真碍眼,把它刷干净吧。”
应夏看着他观察墙壁模样,抿紧唇。
他不着痕迹地看向厨房方向,厨房中,是任秋忙碌背影。
他看上去很高兴。
她说着毫无意义话语,没人听得懂她在说什。任秋吓跳,刚要回过身去照顾母亲,就听见另个清凉声音:“任秋。”
林槐回头,只见寄居在亲戚家应夏正站在那里。
他似乎是很熟练地走过去,拍着老妇人背。老妇人在他安抚下,很快便恢复平静。任秋松口气,他转头看向应夏:“小夏,你怎来?”
“给孙大娘送东西,顺便过来看看。”应夏拍拍他肩膀。在他看见林槐后,微微睁大眼,似乎是有些意外模样。
很快,这样神情便消弭于无形中,快得几乎让林槐都以为这只是他错觉。任秋看见自己朋友到,很是高兴:“你吃饭?留下来起吃饭吧。”
c行为就算是出于好意,也……”
“不,是说,总会有别办法,能证明任纯不是厉鬼。”楚天舒挠挠头,“既然答应过他,就定会做到……而且,真觉得任纯,不是那只厉鬼。”
股隐约不快爬上林槐心头。他说:“你为什这认为?”
“可能是种直觉吧。总觉得,死时也会穿着白裙女孩,如果在死后还要被这多人当成刽子手来唾骂,也太可怜。”楚天舒轻声道。
林槐难以克制地冷笑声:“所以你是觉得——当只厉鬼,是件很丢人事?为自己仇恨而复仇,是值得被谴责件事?”
……很久没有过,高兴。
“……还要在这里吃好几天饭呢,看着碍眼。”接着,他听见林槐声音,“有行侠仗义名义,打家劫舍就合理多。”
应夏:……
而另边楚天舒也在院子里打着木材,过会儿,他
“对对,介绍下。”他拉着林槐过来,“这个是好朋友应夏,这位是村里来考察员林槐,还有个是……”
“不用介绍,们昨天都见过。”林槐对着应夏笑笑。
后者用余光看眼还在后院里剪纸任母,不着痕迹地抓紧自己手腕。
四个人热热闹闹地吃顿饭。任母由于精神问题,在房间里独自用餐。应夏看着桌面上丰盛菜肴,很是惊讶:“这些都是……”
任秋瞅眼林槐,后者毫无愧疚感地咬着筷子:“都是村民们送给们,他们可热情。”
“你怎会这想?”楚天舒莫名其妙地看着他,“是觉得,自己仇,不能自己去复,还要被人唾骂,实在是太可怜。”
林槐:……
他们正说着,任秋却已经走到念念叨叨老妇人身前,小声道:“妈,吃饭。”
老妇人浑浊眼睛抬向任秋,微微闪烁着泪光。她似乎恢复点神志,“嗯”声。
然而在任秋转过身要离开时,老妇人却突然呀呀大叫起来。她像是受到极大刺激,抓着剪刀手阵乱晃,几乎要戳到自己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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