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验内容是,个普通鬼,需要多少仇人鲜血,才能被染成只红衣?”他歪着头,露出有些疑惑表情,“很感谢你们啊……给这样个实验机会。”
“既然你都说未来,那自然也要替们这名受害人小姐考虑考虑未来事。毕竟没有这种理由——明明受到伤害人是她,得到利益,签署谅解协议人,却是她家属这回事吧?凄惨死去,又被镇压在坟墓下多年,现在她生命,可谓是相当微弱……”林槐摸摸下巴,“你说,为她未来考虑,是不是该抓几个她仇人,用仇人鲜血染红她裙子,让她成为名顶级红衣厉鬼呢?”
他声音里带着森然敌意,和浓浓怨气。时间,满山树叶都发出轰鸣。清虚闻言后退步,握紧佛尘,变脸色,斥道:“冥顽不灵!”
“冥顽不灵?你说是——还是你自己?说起来还真是好笑啊,说什怨气循环?当初任纯被杀害时没见你出来谈什怨气循环,如今王家人性命受到威胁,你却出来谈怨气循环?”林槐冷笑,“是王家人命比任家人命更加尊贵些,更值得循环些,还是说,是因为你这道观里砖瓦,都是王家人钱所捐赠?”
道长伪善画皮被林槐点点剥下,几乎快要挂不住脸上表情:“你到底……”
家未来呢?”
“王家?王家自然会做出力所能及赔偿……”老道说。
“力所能及,好个力所能及。但王家所有人,也会拥有个光明未来。不是?”林槐轻声笑,“在他们轻易地毁掉其他人人生后,他们还会拥有个光明未来,并力所能及地做出赔偿……”
“真是美好图景啊,这个村子里所有人,都会拥有光明未来。”他张开双手,“无论是造谣生事者,还是见死不救者,还是真正刽子手……都会拥有他们光明未来,除个人。”
“除任纯,因为她已经死。”林槐说,“死人未来,便不再重要?”
“说这多小理由,那,也该说说最主要理由——唯,最主要,要拆你这所道观理由。”林槐伸出自己右手。
“这只手,使用得非常爱惜。吃饭前要洗,吃饭后要洗,洗完澡,还要擦护手霜,就是这样只,这珍惜手——”林槐霍然变脸色,“居然就这被你桃木牌灼伤!你说说看,你们——”
“该死不该死?”
他声音振聋发聩,程辛大跌眼镜。在反复确认后,他才发现林槐并不是在开玩笑,忍不住骂道:“你……
“你……”老道目瞪口呆,“可是任秋和应夏……”
“任秋和应夏是回事,任纯,是另回事。”林槐说,“可从没说过,只是为任秋和应夏而玩这个角色转换游戏啊……”
说着,他露出个邪恶笑容:“还有任纯,还有自己。你凭什认为,他们两个能够代表们两个意见?”
“你这……”程辛目瞪口呆,“你这是独裁!”
“早就说过,不是为日行善什理由,只是觉得这样做,比较有趣。”说着,林槐拍拍手掌,“其实直直……很想做个实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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