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你想用自己手,做个铁板烧。”
她回过头,只见原本空无人房间里,多出个人。他穿着身鲜红西装,脸被白色面具遮住,双腿分开两侧,左手撑着下巴,右手则敲着桌面。
“你是谁?你怎进到房间里?”秦绛疾言厉色道,手抓向门把手,“出去!否则报警!”
话音刚落,她便发出声惨叫。她手指落在滚烫门把手上,刚碰上,便出几个泡。
她握着手痛呼,红西装却丝毫没露出同情神色。他看着秦绛,摇头道:“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你们这些年轻人啊,naive……”
她烦躁地把电脑推,自己蹲到冷气机前开始查看。
“这里面吹出来是冷风啊!”她用力敲敲机器,“怎点用都没有?”
折腾冷气机半晌,她也没能让机器里开出冰花来。秦绛从地毯上站起来,揉揉脚踝,决定下楼找前台解决。只是蹲下着会儿,她已经出身汗水,顺着她背脊滴答滴答往下落。
临到门口时,她刚想握住门把手,却看着地上“咦”声。
“奇怪。这个墙皮怎翻起来?”
头秦绛声音里多几分疑惑,“没有啊,个人在宾馆里休息呢。”
说着,她回头看眼自己空荡房间。房间里所有灯都被开着,整体景象览无遗:“……纽约城区宾馆太贵,找好半天才找到这个皇后区便宜宾馆……”
电话那头沉默下,然后是林槐柔和声音:“哦,可能听错,学姐你晚安,有什事再来找。”
“嗯,好。”
放下电话后,秦绛打开手提电脑,继续对得到文稿进行编辑。或许是因为台灯照射角度问题,电脑屏幕有些反光,除行行文字外,就是她专心正脸。
他说得像是在可怜她,语气里却毫无正面情绪。秦绛抓着手指,咬牙道:“你到底想做什!”
“来参加舞会。”那个人随意
她低头查看,原来翻起来不是墙皮,而是墙纸。这间房间四周都被纯白墙纸贴过遍,如今却不知在什作用下往上翻起。她用手把墙纸往下按按,却发现纸皮下原本墙面,竟然是片焦黑。
“这……”
她没想太多,只在心里祈祷着旅店老板不要因此黑她押金。金属把手就在她眼前,她刚想握上去,便听到身后凉凉声音。
“劝你最好不要开门。”那个人说。
“啊?”
宾馆里很安静,除键盘被敲击发出脆响,就是冷气功率十足嗡嗡声。她只盯着电脑,默念着每行文字,对于此外世界毫无关注。
‘奇怪。’她想着,‘今天房间怎有点热。’
来美国四天,她首先习惯便是美国各大公共场合中攻势迅猛冷气。美国作为常年谴责其他第三世界国家浪费资源大国,在浪费资源方面,也是以身作则,马当先。
可不知为何,今天冷气却像是失去效果,徒然嗡嗡着,却丝毫没放出沁人心脾凉意。她感觉到丝丝热意穿越t恤根根纤维缝隙,如沼泽般浸润她每根神经末梢。
滴汗从她下巴滴落下来,她闭上眼,抹抹头顶,发出每个人在面对ddl前都会有心烦意乱大口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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