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
“因为他是这个世界上,最独无二疯子。”
“再见。”兔子面具青年揉揉小女孩脑袋,“下次个人在家时,可不要随便和路过怪叔叔搭话,当然,像这英俊潇洒除外。”
说完这话,他打个响指,阵风吹过。小女孩再度睁开眼睛时,眼前院落,已经空无人。
只有躺在她手心糖果在向她证明,这切并非场梦境。
“你……”
半开玻璃窗外,出现另个青年。他穿着松松垮垮黑色西装,领口敞开,衣角也并未扎进西装裤里。他头上戴着个长着长长兔耳朵,白色面具。
月光下,他就这样静静地站在那里,和穿着兔子拖鞋小女孩对视。
“嘘。”那个人伸出根长长手指,“小声点,别让其他人知道,们来这里。”
小女孩点点头。
很重要,很忧心,让父母不惜为此放弃自己如今所拥有切……事。
‘是做错什吗?’她有些迷茫地想着,‘是做错什,所以让爸爸妈妈这担心?’
‘是因为不听话,没有做个好孩子,所以爸爸妈妈才会半夜吵架?’
她这样想着,落地玻璃窗,却被风吹开。
阵夏风,顺着窗户吹进来,拂起白纱制窗帘。窗玻璃另边,是另户人家。
啜泣仍旧在客厅里回荡。小铃站在走廊上,银白月光透过玻璃窗,落在她小小身影上。
她第次地,感觉到月光重量与“悲凉”。
“……其实,也并不是没有别办法。”男人压抑声音,从客厅里响起。
“什办法?”女人急切地询问。
“上去,到‘家园’去。”
回到地面路上
“你是个好孩子。”
颗包装精美糖果落在小女孩手心里,她抬起头,看向戴着高帽子青年:“你是谁?”
“是只在三月发疯兔子。”青年说。
“那……他呢?”
“他?”戴着兔子面具青年看向正从深坑里拿出黑色盒子另个人,面具下眼神变得温柔起来,“他是写字台。”
小女孩记得,母亲说另户人家里,似乎也有过对红头发双胞胎女儿,但后来,她们双双被带走,被父母送入疗养院。
她会知道这些,是因为个多月前,其中个女孩被送回这里——以骨灰盒形式。对她避之不及父母极为厌恶地,将那个盒子埋在院门之外,甚至没有给她立下个墓碑。
她上前踏出步,隐隐约约地,她看见夜色中,似乎有个人正站在个深坑旁,用手拾起什东西。
他身材高挑,穿着身松松垮垮红色西装,头上则戴着个高高礼帽。礼帽遮住半边脸,让人看不清他面貌。
阵风吹过,小女孩披散在背上长发,随着飘落花瓣,同扬起。
“你疯,那是叛逃!”
“……可那又如何?你也不想让小铃到那种地方去吧……”
……
“……有条路子可以走,而且官方也并没有设下太多路障,等到那里,们就安全。这路上很安全,不会有太多危险……”
父母讨论声越发低沉而急促,小铃听不懂他们讨论内容,但她知道,这似乎是很重要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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