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达成共识——”
“——这就很好办。”
他们心有灵犀般地接下对方话。几乎就在同时刻,他们咧开嘴,并露出相同弧度。
两人眼底,也闪烁着相同疯狂。
在话音刚落同时刻,他们脚尖点地,向着对方冲过去!
林槐:“……懒得听你解释,你是自己过来受死,还是过来杀你?”
“诶?”复制体摸摸鼻子,“何必这,bao力嘛。”
林槐眼皮都没有抬下:“换做是你,你会容忍个长得和你模样劣质冒牌货活在这个世界上吗?”
复制体:“……不会。”
“这就完。”林槐也摊开双手,“过来吧,你知道手段,会让你死得很轻松……”
以送给有需要人。”复制体真诚道,“比如。”
林槐眉头开始抽动:“你可以死。”
时之间,被路灯所照亮天桥上只留下正在对视两人,和其余六条,或趴或站在地上红影。身着血衣第二个林槐沉默会儿,道:“其实,们能不能思考出种合作共赢方式呢?”
“你什意思?”
“只是觉得,们没必要互相残杀。”复制体道,“们想想办法,从这个考场里出去,完成这场游戏。大家都是手足同胞,出门靠伙伴,在家靠朋友。花钱很少,吃得也不多……”
林槐已经很久没有这种刺激又畅快体验。这仿佛是在刀尖跳舞,又仿佛是踏在冰凉雪地里,用指尖去触碰团熊熊燃烧烈焰。
他们像是在跳曲双人探戈。方进步,另方就退步。每步都踏着激烈鼓点,每步都踩在对方节拍之上。那是充斥着肾上腺素和盛夏夜里芳香味舞蹈,是灵魂无比契合却又无比互相痛恨两个人用生命谱写出共舞。
——刺激、熟悉、势均力敌、出其不意又危险。这就是他和自己交战体验。
“开始提前后悔。”林槐柔声道。
“但你也知道性格吧。”
复制体笑。
“不到最后刻,绝不投降。”他轻声说,“们不都是这样疯子?”
“真麻烦。”林槐眼神变得冷点,“所以说,真觉得自己这种人……”
“还挺难办。”
林槐沉默。
好半天,他说:“你是不是没有完全复制得到所有实力?”
复制体:……
他摸摸鼻子,露出有点心虚表情。林槐道:“就说嘛,如果你真完全复制能力话,早就上来开打,又何必在这里不断逼逼。”
“那……”被拆穿真相,复制体只好摊摊手,“被复制出来,确实会比较劣质就是,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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