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楚天舒还在叉着腰,说着沙雕蠢话,“无论在你哪个复制体眼中,都是绝对直男,所以这种互动,绝对是出于他们预料之外。因此……”
他好像是觉得自己很聪明似,竖起大拇指:“这是个绝对、所有人都无法想出来暗号……额。”
楚天舒突然背上凉。
……总感觉他背后黑气都快凝成实质。
——它是那样个转瞬即逝东西。
然而让他极度恼怒而不能理解是,他居然真因为对方那三个字回答,而恼怒。
与此同时,他更恼怒是……在那个人吻下来时,他居然因对方那专注眼神,而升起丝……
喜悦。
那是种,终于证明自己,在他眼里,是不样人那样……
因此,在被撩起头发,且被楚天舒亲吻额头那刻,他近乎石化。
在被亲吻额头那秒,他脑海里闪过无数句话。其中包括“他是想确认发际线高度吗”“他刚才不是还在吃东西吗怎就直接亲下来嘴里会不会还有饼干碎末”等脱线想法。
然而在正式感受到那份来自其他人嘴唇触感后,林槐不由自主地僵硬起来。再多脱线想法也不足以填满他此时极速变得空白意识,理性思维也再也无法占领高地,取而代之,是大脑对当时感受不断回放。
——被自己感官所奴役。在空白之中,他如此悲哀地想着。
在这份空白渐渐退潮后,他总算拾起自己充满逻辑想法——楚天舒为什吻……呃,不,是用嘴唇碰他?
喜悦。
然而他却告诉自己……这是恶作剧?
楚天舒揉着他脑袋,说着哥俩好蠢话。这本该是安抚性动作,但林槐却觉得,他很生气。
他莫名其妙地,非常生气。
他感觉自己仿佛被激烈情感分成两个人。其中个他非常生气,他急切地想要大闹场。他想要尖叫,想要揍人,想要狠狠掐住这个人脖子,把他揪起来到处甩。另个他则从背后抱住那个意图发疯自己,喊着“你疯吗这多丢人你为什生气你不该生气这根本不像你男子汉大丈夫blablabla……”
——是,说起来有些丢脸,然而林槐在想到“吻”这个字时……居然有些焦躁和恼怒。
——是,是焦躁和恼怒,绝无可能是所谓“羞怯”。林槐冷静地想着。
在得到对方“恶作剧”回复后,林槐以为自己本应该如释重负:因为这实在是太不正常,楚天舒会用嘴唇……触碰他额头这种事,本身就是种不常规和极度异常。
而“恶作剧”这种理由,对于楚天舒而言,应该是合理。毕竟,他总是那样异想天开,总是有着清奇逻辑,和古怪骚操作。不必说林槐复制体,就算是林槐本人,也绝不会想到楚天舒居然会……用嘴唇触碰自己额头。因此楚天舒会将这种行为作为加密方式,也是可以理解……
这切都相当符合逻辑。而他身为个整天搞事愉悦小疯子,向来不介意外人对他行为抑或看法。连死亡都不在意他,想必也不会为个男人小小恶作剧而介意。毕竟这个亲吻不曾伤害过他,也不会在他身上留下任何不可磨灭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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