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托住下巴,摇摇腿:“这是突然想到个问题。就像之前在拉面店里你说得那样,你觉得个人并非由躯壳决定其组成,而是由回忆和经历决定其组成。发现这个问题还挺有趣,也就是说,这多复制体里无论活下去是哪个,从某种意义上来讲,都是,活下去……”
在他出售着自己歪理邪说时,楚天舒仔仔细细地用卫生纸擦干净扳手上所有血迹,并将它们点燃。他边打着打火机,边很随口地说着:“你看过《小王子》吗?”
“《小王子》是什?”林槐歪着头,“是那个把自己眼睛肠子舌头嘴巴都挖出去王子吗?”
“那是快乐王子!!不要把童话故事说得这惊悚啊喂!”楚天舒说。
熟悉吐槽声音让林槐又找回那种属于楚天舒感觉。他看起来又变回素日里那个正直而沙雕青年。
天花板顶上林槐说:“不,突然想做朵高岭之花。”
真正林槐坐在天顶桁架之上,他翘着两只腿,托着个下巴,看着大厅中楚天舒。亲眼目睹拥有自己容貌人被对方残忍杀死,他不急,也不气。
“什时候溜出来?”楚天舒问他。
“唔……大概是在看见63/64时?忍不住对你实力产生怀疑和担心啊。”林槐摊开手,“而且你也该知道,你是关不住吧。”
“啧。”楚天舒虚起眼,“下次应该先把你腿打断。”
“……别杀。”
他听见那个复制体带着哭腔声音:“别杀,和他不是长得模样?也有他记忆,还可以比他更……”
“闭嘴。”
他听见极度寒冷声音。
“不要用他脸做出这种表情……说出这种话。”楚天舒冷声道,“你不配。”
打火机点燃纸张,楚天舒注视着火苗,说:“玫瑰告诉小王子,她是宇宙里唯、独无二玫瑰。小王子为她独无二而惊喜,为她浇水、为她捉虫、为她挡风。后来小王子在玫瑰园遇见很多只玫
林槐:……
他摸摸鼻子晃着腿,用看好戏语气说着:“喂,你对着长着脸复制体,还真是点都没手下留情啊。看着,都有那丢丢——”
他用大拇指和食指比个很小丢丢:“恐慌。”
嘴上这说着,他弯着两眼仍旧带着戏谑笑意。楚天舒握着扳手抬头,脸迷茫:“为什?”
“毕竟——这些复制体有着和样容貌,样性格,甚至复制所有记忆。嗯……从某种意义上来讲,他们就是。”林槐笑着说,“虽然对于个人而言,希望自己能够活下去,但是对于你们这些人而言,活下去无论是哪个复制体,都是样。”
令人发酸声音过后,那具哀求着复制体也终于被打爆脑壳。楚天舒将所有尸体堆在起,用拖把处理其他血迹。
最后,他仔仔细细地点燃所有遗迹。他所使用好像是种特殊火焰,确保每个细胞都被消除。最后……
他看向天花板。
他眼睛里还带着煞气和戾气,却在对上林槐时,露出个缓和微笑。
“喂,你已经在顶上看这久戏。”他闲闲地道,“你不打算下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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