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高考卷
满分，是750分。”他身下林槐双眼泛着湖光，
……太逊
。
……
居然落于下风。
然而这倒也不是因为对方如何熟练，林槐自然也没有机会因此发出某些白学用句。楚天舒亲吻毫无章法，就是按着他，压制他，狂蹭、狂亲、比起温柔缱绻，更像是要把他按到自己身上，并不惜为此逼出他肺里最后
点空气，活生生把他抽成个真空人。
林槐脑袋还晕着，对方含着笑声音已经传来：“这次扣多少分？”
“……十分吧。”林槐说。
他不可抑制地颤栗下，接着，便是对方低沉声音：“那
轮到，还有百分，可以扣是吗？”
下刻天翻地覆，这下轮到他被那个人压到沙发角落。他抓着对方袖子，唇齿被强烈气息所侵略着。
“唔……唔嗯……”
难以呼吸。
难以挣扎。
不是额头。
不是脸颊。
更不是除对方嘴唇之外，其他部分。
半分钟后，他抬起脸来，和对方近在咫尺地对视。
“哼。”
至于这些东西……”
“都是押金。”
“……你这个人，太突然。”他听见林槐声音，“自顾自地说这多话，到底有没有把反应放在心上啊？”
“……”
“你拿出这多东西，是想向证明，无论根据怎样逻辑推演，你都是最适合那个人吗？你在不知道地方，到底都做什啊？”
“十分啊……那看起来，还有九次机会？要不要再来次？”楚天舒问。
他说着，又要压下来，林槐眼明手快地将双手挡在两人之间。
“别闹。”
楚天舒两只手分别把林槐两只手包住，按在身体两侧。他手比林槐大点，掌心带着点薄薄茧，因此正好，能把他包住。
“没闹，”林槐气息不稳地笑着，“就是想提醒你件事……”
抓着对方衣袖手，因缺氧而无力，滑落在沙发边，又被对方手抓起来，做成十指紧扣模样。
“唔……唔唔……”
可、可以……要窒息……林槐理智在心里狂喊着，你再亲下去，就要因为窒息不做人，而是继续做鬼……
在他獠牙冒个尖尖时，楚天舒亲下他獠牙，终于从他身上退下来。
林槐总算有呼吸机会。他靠在沙发上大口喘气，皮肤发粉。然而就连他自己都没意识到事，他只腿，无意识地弯弯，像是要把对方往回勾。
没想到，先笑，是对方。
那是种很温柔、很沉稳、胜券在握、甚至带着点野兽侵略性笑容。
“现在满分吗？”
“嗯……”林槐想想，“差不多吧。”
他刚要放开对方衣领，扬长而去，阵强力却已经攀上他腰。
“……”
“自说自话，扣分。莫名其妙地发神经，扣分。自称‘高富帅’，扣分。在面前装逼，还试图掌握主动权，扣分。自脑补，扣分。”
林槐从沙发上站起来，步步走向楚天舒，揪起他衣领。
“……还有莫名其妙，要让们退回朋友关系？”林槐冷冷道，“零分。”
说完，他压下身，在对方来得及说出话之前，将嘴唇压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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