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槐领着路锦意气风发地来到下个房屋。这次,他在进入房门后,连水都没喝,便直接对屋主开口:“你是鬼吗?”
屋主照例是在愣片刻后摇
路锦没听见他们对话内容,只是察觉到白衣女人此时魂飞魄散。
林槐捡起“当啷”落地水壶,露出牙齿笑道:“骗你,根本没有——喏,水壶拿好,别丢。”
白衣女人显然极为愠怒,她没有接过水壶,而是死死地盯着眼前年轻人,嘴里不断发出“嘶——嘶——”吸气声。林槐于是把水壶端端正正地放在阳台上,说句“打扰”,便抓着路锦离开这栋房子。
白色房门在二人身后关上。路锦抓着林槐衣领,近乎崩溃地大喊:“靠!你是不是压力过大疯!居然直接问她是不是鬼,啊??”
他呼喊声音响彻云霄,周围房屋里却并未因此传来因看热闹而发出响动。路锦吼阵,又蹲下来,开始哭泣。
追上来路锦:草草草你干嘛呢!!
他大气也不敢出口,接下来,他亲耳听见自己贯儒雅随和室友柔声道:“其实从刚才见面开始,就有个问题想问你……”
“你,是鬼吗?”
路锦:“艹!!!你是神经病吗!!!”
他绝没有想到自己室友会第面就提出这个劲爆问题。被他抓住手腕白衣女人举着手里水壶,像是愣很久般,好半天,才摇摇头。
汗,“你有没有感觉到这个屋子里温度真好低……咱们总得说点什吧?”
“也是。”林槐若有所思。
路锦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如果这里是间网上聊天室,他大概已经挥舞着键盘、在众多表情包簇拥下,对网络另边抠脚大汉发出“呀~~小姐姐是哪里人呀(*0a0)/~”这样话语。
然而这里并没有键盘,也并未隔着网线,路锦战斗力也因此大大削弱。
他急得抓头搔脑,而林槐在用手指敲敲桌面后,突然道:“你说得对。”
“呜呜呜呜啊啊啊啊。”他哭着,“们定会变成炮灰啊啊啊,林槐你知道,像你这种表现人在小说里活不过第三章啊啊啊——”
林槐:……本来就已经死。
他想想,很好心地没把这句话说出来,而是改句温柔话:“这是策略。”
“什策略,让们尽快去死策略吗?”
“……闭嘴,下个。”
“哦,好。”林槐说,“那不打扰你。”
说完,他又对女人笑笑,指指花盆,并凑在她耳边小声道:
“花养挺好。”他说,“下次记得多培点土,否则,你看——”
他将手指按在花盆边缘:“这里,有根指骨,露出来咯。”
他笑起来样子真是漂亮,简直就像是温柔为他人提出培育建议多情公子。白衣女人则大惊失色,向后猛退两步。
“啥?”
“是时候委婉地打探下她身份。”
路锦总算松口气:“草,你终于从被绿阴影中走出来?弟弟就靠你带啊啊啊——”
成功甩锅使得他全身心地轻快起来。然而还未等他彻底放松,被他寄托厚望年轻人已经从桌上站起来。
接着,他走向正在阳台上浇花白衣女人,从背后抓住她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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