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尖叫响起来。林槐心下紧,冲出去。
当他出去时,所看见便是楚天舒将男主人压在地上。男主人扭曲挣扎着,而那个瘦子,则惊恐地站在旁。
见林槐来,他连忙解释:“不是干!就是……靠近点!”
“梅香!梅香!”男主人状若疯癫,“有梅香!”
瘦子莫名其妙地嗅闻着自己。楚天舒则压着男主人脖子,逼问他:“梅香在哪里?”
出乎他意料是,桌面上,只有幅纯白宣纸。
‘他今天没画画?’
然而挂在旁边毛笔,却依然是湿淋淋。林槐没动那些毛笔。他离开书桌,看向四周,趁无人抵达,非常刚地张张展开画轴。
换做是另个玩家,是肯定不敢做这种事。但他自恃有挂在身,行为相当地作死且狂放不羁。
然而出乎他意料是,所有画轴……
。这次走在路上,林槐气场全开,随时用眼睛扫荡四周,不放过丝毫梅影痕迹。瘦子走在他们前面,抱住自己肩膀:“不知道怎回事儿,总感觉背后冷飕飕……”
冷飕飕瘦子、冷飕飕林槐、傻乎乎楚天舒三个人抵达书房。身着白衣男主人,也坐在榻上。
和昨天枯瘦相比,今天男主人面庞丰润许多、也年轻许多。他容貌间渐渐多些冰雕玉琢般质感,令人想到,他同女主人在桃树下相遇时,必然是个风华绝代美男子。
“请诸位为主人把脉。”
男主人伸出只满是白骨右手,楚天舒神色如常地将它接过去,装模作样地把起脉来。
“梅香……梅香……”
梅庄主人,露出近乎哭、又近乎笑神情。
“梅香在身体里……”他抓挠着自己手臂,“身体里……是梅香。”
“身体里……血脉里……到处都是……”
“梅香啊!”
居然都是空白!
他卷卷地打开画轴,却只看到卷卷空白。他以为是自己没能完成所有搜寻,翻箱倒柜,却没有找到哪怕卷,有绘有东西画轴!
真是奇怪!
诧异涌上林槐心头。他握着空白画轴,却在此时,外间传来桌子被撞翻声音。
“啊——”
瘦子和男主人离得很远,自从昨天被咬那口,他对这个白衣狂犬病,始终采取着敬而远之态度。在楚天舒把脉之时,林槐也趁着管家等人不注意,溜进男主人作画书房。
他进入书房,首先映入眼帘便是屏风上巨大梅树。那棵梅树张牙舞爪,阴森恐怖如鬼面。
然而林槐却走近那面屏风。
‘不管你是怎死。’他看着它,面无表情地想着,‘但你要是敢带走他,就让你永世不得超生。’
在转过身后,他看向被男主人摊开在桌面上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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