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缓慢而坚定地擦拭着,纸人用力而扭曲尖叫着。
那夜,它身体在那个男人手下,被展开,被折叠,被扭曲,被揉搓,被翻来覆去地玩弄……直到它嗓子哑掉,直到它从怒骂到求饶,直到它哭声,也奄奄息。
只活生生厉鬼,被他活生生地拿去擦铜镜,
“这话应该是问你才对吧。”林槐道。
他捏起纸人把它放到自己眼前,在仔细端详后,林槐道:“很鲜艳红色,你能力不错,吃过不少人吧?”
能吸干人类鲜血纸人,此刻却在林槐手里瑟瑟发抖。林槐拎着它甩甩,勾起嘴角:“既然如此,你还有点用……”
“你想让为你做什?”纸人发出尖利声音,“告诉你,你不要以为……”
林槐:“不要以为什,哦……”
“哦,原来是你在背后作怪啊。”他面无表情地说着。
和林槐来个面对面红色纸人:……
纸人裂开嘴角也微微僵硬,它似乎也没想到——
林槐竟然在不转身体情况下,把自己脑袋转过来!
人纸互相对视,场面度十分尴尬。纸人在沉默片刻后,沿着林槐背脊,悄声无息且从心地爬下去。
“窸窣,窸窣……”
奇异摩擦声从他身后响起。林槐凝视着铜镜中女人,再次猛地回头!
在他身后,依旧是空无物!
这次他仔仔细细地打量过道,依旧没有任何发现。在他观察过道时,原本贴在他背部红色纸人,也顺着他脊背,路小心地向上攀爬。
它目标,似乎是林槐脖颈处动脉!
铜镜蒙着灰尘,然而林槐依旧能清晰地看见站在他身后、那幅红蒙蒙身影。
她留着头漆黑长发,顺直而下。其身上,则是鲜红衣裙。
女人歪着头,看着他,似乎在笑。
林槐迅速回过身去!
“啧。”
他耸耸肩,瞥向纸人笑:“你以为,要用你做什?”
说完,他毫无感情地展开纸人,并把它糊到沾满灰尘镜子上。
纸人:……
“啊——啊——啊——”
它在林槐手下不断发出扭曲尖叫,林槐对此却是心如铁石。
“呵。”林槐道,“来都来,想跑?”
他手臂瞬间反折,将纸人无情地从自己背上抓下来!
“吱——!!”
纸人在他手中挣扎,整个身体都扭曲成团。
在意识到自己无法逃离后,它发出尖锐控诉声:“你到底是个什鬼东西!!”
林槐再次回过身。他将诗集与手肘放在桌子上,手指托着额头,似乎在沉思。
在他抬起眼瞬间,镜子里红衣女人,再次出现!
如今她似乎已经站起来。她站在林槐背后,扭曲着脖子,张大嘴,露出口尖利牙齿。
她似乎就要咬到林槐脖子!
与此同时,林槐再度回头。
出现在他眼前,依旧是空荡荡、灰蒙蒙后台。
有月光透过窗户,照在室内。那整排戏服,也就这样沐浴在光下。
他等很久,却无事发生。
林槐闭眼,再度回过身去。当他睁开双眼,看向铜镜时,那个红衣女人,再次出现!
起初,她只有林槐肋下那高,而这次,她已经到达林槐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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