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槐：？？？
“你说什
？
条狗？凶手？”林槐
眼角抽
抽，“这……”
这也太荒谬吧！
“等等，楚兄，”林槐斟酌片刻，“你说这条狗是凶手，那它放火原因是什？身为狗，想要报复社会？还是……”
“它放火原因，是这个。”楚天舒用下巴点点旁边冰柜。
林槐：……
“那个……
确认下。”他走近两条狗，虚弱地问，“你是……”
楚天舒：“……”
“是你男朋友。”
“哦。”林槐毫无愧疚地说，“你们长得太像，没认出来。”
而且……好像还不止只狗？
林槐推开门，缠斗在起两条哈士奇便出现在他眼前，他们长得模样，滚在起时像是团花纹繁杂地板。
林槐：……？？？？
他头顶停止“-1-1-1”，取而代之是大大问号。
“等等……这……”林槐嘴角抽搐，“这……哪条是楚天舒？？”
所看见哈士奇瞬间跑得更快。
林槐：……
“喜欢楚天舒理由，-1-1-1-1-1……”
如果心情能够被标注为文字，那林槐头顶必然已经飘起“-1”“-1”“-1”大量气泡。
“啧，居然敢不理……”
林槐：……
“它想要用火，融化围绕着小女孩尸体冰。它想要让她柔软起来、活泼起来、想要让她活过来……”楚天舒淡淡道。
被他压在身下狗发出声呜咽。
“就像它饿死在小女孩被冰柜封住尸体外面时，所执念那样。”
楚天舒露出受伤眼神。
“不过这里为什会有条其他狗……这是四楼那条狗吗？”林槐蹲下身来，戳戳被按倒在地上、还在不断挣扎黑白大狗，“不知道为什，看见他牙齿脖子居然有点发紧……”
“没错，就是他。”
“诶？”
“它就是春雨公寓火灾凶手。”
古有真假美猴王，前有林富江，林槐很自信，假如出现在他眼前是两个人类楚天舒，他眼就能凭借那“英俊、沙雕、直男而穷酸（节俭）”气息认出真那个来。
然而……
出现在他眼前，是两条狗。
在林槐思索自己该怎从这两条狗中分辨出真楚天舒时，其中条狗已经被另条狗按倒在地上。
胜利那条狗冲着林槐汪汪两声，得意地摇摇尾巴。
林槐把头转回来，扭扭自己脖子，踢开椅子，整整自己衣领，就脸阴冷地顺着狗方向走。
狗跑得很快，但林槐知道他方向是那扇小门。
“你搞什……”
林槐抵达卧室时，小门果然虚掩着。他推开门进去，刚要冷嘲热讽，就听见里面传来剧烈狗叫声。
林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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