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楚天舒问他“怀上吗”时候,他居然哭着说好几句“怀上”,甚至还被对方逼着摸着腹部,说“孩子在里面动”,堪称丧权辱国。
当然不是孩子在里面动,林槐暂时还没能学到怀孕这项对于男人而言过于先进技术。
林槐额头上,青筋跳:……
他面无表情地看
“那就再睡会。”楚天舒下又下地摸着他脑袋。
林槐哼声,声音像是睡着觉刚被吵醒猫,还有些懵懵懂懂软和甜,就连抱怨也是哑和黏:“……还不都是你害。”
楚天舒亲亲他额头,林槐依旧半阖着眼睛没动,看来真是累极。楚天舒说:“下次不这样……”
“离远点,你下面又硌到。”林槐推推他,手指头都使不上劲,“口不对心。”
楚天舒:……
有风吹起窗帘,穿入卧室,再进到凌乱堆积床褥之上。
或许是解除到凉风原因,被被子盖住半,属于林槐小腿抽搐下。
林槐在许久之后才醒来。他感觉嗓子很哑,身上到处都又疼又软,很不想动弹。疼是定,尤其是他被抓住按在床头整晚手腕,和其他某些譬如脖颈特殊地方。然而让他比较意外是,他腹部也有种隐隐仿佛疼又仿佛酸麻感觉,仿佛还有什东西顶着它似。
而软则是另种感觉。他感觉自己仿佛块棉花糖,又或者是块化掉奶酪或者蜜糖之类东西,绵软地化在被子里,却又感觉甜腻腻,连每根手指都和床单褶皱纹丝合缝,点也不想动弹。
脑子点也不清晰。
“看这样你很有成就感是吧?不许动,再动报警……”林槐迷迷糊糊地又睡着,睡着之前,又往楚天舒怀里蹭蹭。
这次楚天舒比起之前夜里倒是很遵守承诺,没有让他在累到睡过去后又被迫着醒来。林槐在第二层里住整整七天以休养,神色直恹恹——说实话在这里休养就像道小学数学题,所谓牛吃草问题,又或者是无聊泳池管理员问题,泳池管理员每天边时而放水边时而入水……那泳池,什时候能放干净?
无聊泳池管理员名叫楚天舒。
反正当林槐终于能穿着睡衣,打着哈欠在两层楼里走动时,他觉得自己算是放干净。
不知怎他们这回颇有点小别胜新婚味道。楚天舒第天很生气,把他折腾得比较激烈——当然这也排除不他自己故意作死,每每想到之后他哭着抖着求饶时,林槐就有点儿后悔——他这辈子有过类似狼狈……嗯,时候,但也没有次像这次这样狼狈。
直到有人进来,坐在他身边,托着腰把他扶起来。那个人拿着杯子,似乎是想给他喂些水来。可林槐在感觉到硬硬杯沿触到唇边时,居然下意识地缩缩身体,舔下它外沿。
天知道他怎用是舔而不是喝。
喝过水后,他又睡很久才缓过劲来。再次睁开眼睛时,已经是晚上。楚天舒躺在他旁边,手臂被压在他脑袋下。林槐睁睁眼睛,神情里茫茫然然,混混沌沌,仿佛还没彻底清醒过来。
“感觉怎样?”楚天舒用手指卷他发尾。
“……不舒服,没力气。”林槐往他身上缩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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