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槐头顶不存在猫耳朵又滋溜下竖起来。
今天精神病院里也有很多人,看来,被鬼物感染病人数量又增加。林槐还看见几个普通人也在期间,这让林槐不得不怀疑他们是否也会被送进那栋进去就出不来恐
“好好睡吧。”楚天舒拍拍他脑袋,“们距离起床时间不多。别让它打扰们同床共枕。”
林槐这才慢悠悠地又趴下去,沉入梦乡。
早上八点时楚天舒又起床。林槐果然在他门外墙壁上发现两只血淋淋手印——不是只敲门,而是两只。看起来那只鬼不仅敲门,还趴在门上透过猫眼往里面看。
因此即使不发出声音,而只是走过去通过猫眼观察外界,也会对上血红眼睛,落得死亡结局。
楚天舒从食堂带热腾腾糖豆浆和黄脆脆炸油条回来。油条炸得酥脆,豆浆味道也是醇厚。按照楚天舒说法:“游戏已经在吓唬们方面让们付出这多,保证良好日三餐是应该。”
林槐:?
他刚想说什,便被楚天舒捂住嘴。不会儿,门口传来人声:“有人在?”
那声音极为尖利,不像是人声:“有人在?”
“有人醒着?”
林槐和楚天舒直没发出声音,直到外面那人拖沓着脚步、走向下户。不久后,林槐又听见它声音:“有人在?”
备整齐后,楚天舒先去简单冲个澡,然后是林槐。当林槐滴着水从浴室里出来时,楚天舒缩在被窝里,对他吹个口哨。
林槐白他眼,缩进他旁边被窝。临睡时,楚天舒把脑袋埋在他脖颈间,深深地吸口气。
“你干嘛呀。”林槐虚着眼道,“其实没搞懂你为什要把带回来,又不做什……额,们到这里,就为在起睡个觉?”
“总觉得抱着你睡得更舒服。”楚天舒答道,“就算什都不做,抱着你睡觉也很舒服。”
林槐愣愣,不久后,他便听见楚天舒均匀呼吸声。
林槐执着于想尝试用油条蘸豆浆味道,可又不想看见自己豆浆上飘满油花、味道变得诡异。楚天舒于是把自己豆浆递过去,任由林槐欢天喜地地把它变成油与豆浆诡异混合物,并并面不改色地把它喝完。
“去上班。”楚天舒道,“你出去玩?”
“哦。”林槐没什精神地道。
楚天舒走出去两步,又回来把林槐扯起来。
“算,你还是和起上班吧。”他挤眉弄眼道。
终于,那声音远远地消失。楚天舒这才放开林槐嘴。林槐道:“那东西是什?”
楚天舒道:“凌晨四点叫人起床周扒皮。”
林槐:?
“这只鬼每天晚上都会来敲人门,问‘里面是否有人在’。如果里面传出回答声音,门口敲门声就会消失,之后,从床底下传来。然后床上人第二天早上被人发现时,已经是被扒掉皮个活生生血人。”楚天舒道,“鉴于这个鬼总是半夜鸡叫,还扒皮,尊称它为周扒皮。”
林槐:……
楚天舒睡着。
林槐:……
“笨蛋。”
许久之后,他也把脑袋侧过去,睡着。
在凌晨四点时,窗外天光依旧漆黑。可林槐却在这时被轻微敲门声吵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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