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三领会精神,拿身形挡住比他矮截五师弟。
“四师弟,差不多,要走。”他提醒道。
嵇鹤把路听琴事排在很高位次,为此什事都能放放。他威胁地瞪眼重霜,转头对路听琴好声好气解释道:
“去还是要去次,师父回来也好交代。毕竟你……”
他说到着,不知想到什,语气渐沉。
听得越来越像个反派团伙师兄,们这样没问题吗!难道错过剧情,最后黑莲花不仅端师尊,也干脆锅端宗门?
“不去……行吗?”路听琴向墙根挪挪。
如果可以,他不介意拿起链子,再栓回自己手腕脚腕上。在这等待,总比去案发现场提心吊胆好……重霜估计也得跟去吧,见那堆东西,还不得当场又闹起来。他不由得瞄眼受害者。
这瞄,立刻吓呆在原地。
重霜不知什时候醒,撑着地,缓慢地爬起来。迷茫眼神在看清在场人之后,马上变得阴郁。
们走趟。叶忘归已经答应,查完你那小黑屋,就让你继续爱怎待怎待。”
路听琴接过碗,手抖,差点撒。
“多嫌弃啊,还用喂你不成!”嵇鹤嘴里喊得凶,手掐成诀,控制气流环绕在碗旁边,怕路听琴再拿不住,等到他喝完才收回去。
路听琴就着水吞药。嵇鹤不知什时候加热,给过来水温度正好,不似他刚起来时冰凉。
他心更虚。“查屋?”
路听琴心里紧,怕他说出什新大事情,赶紧点点头打断。
重霜听见话,这才看清,路听琴手上已经去链子。
几条长长银链子和手环,在地上随意丢着,刺痛他眼。他用指甲抵住掌心,抠开驱动驱魔剑时划上伤口,在痛楚中找回自己。
看看,原来这就是教他养他宗门,他掏出难以启齿屈辱,想换个公正。结果却被判为口说无凭。恶人被百般关照,罪高高举起,轻轻放下。
路听琴是名门仙尊,名声污不得。他呢,?他生来就是草芥,活该被践踏
“醒啊。”嵇鹤偏要激他。“你首座师伯交代反省如何,你那点可怜脑子有想清楚什事吗?”
“不用你管!”重霜呲牙呛回去。
“没大没小混蛋,看哪天非得收拾得你服服帖帖!”
“师伯这会放狠话,现在就来啊?”
路听琴往三师兄方向靠靠。贯沉默厉三就好像座靠谱大山,神仙打架时往他身边凑准没错。
先不说嵇鹤大大到底怎回事,见男主身上各种虐待痕迹,都心偏得要命。原身那屋子,查不就完。
刀啊、鞭子啊、乱七八糟罐子啊。作案工具就明晃晃挂在墙上,指不定还有什没挖掘出密室、暗道。
路听琴默默弹首凉凉给自己。说不准哪条暗道下去,就是金碧辉煌赃物囤积点,或者恶臭扑鼻邪恶研究房。
幸好书里,原身黑点除残酷虐待、漠视雪藏主角,好像没什更丧心病狂,比如搞个小密室关未成年少男少女。否则他真是就地自尽也洗不清。
“啊,查查。这事就算收尾。”嵇鹤漫不经心地说道。“你也不用怕见人,路上障碍都清空,嚼舌根蠢货们个个都见不到明天太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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