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试图回馈过去,待他们好,但力量微薄,能做事几乎没有。
他像迷茫叶片卷入这个世界,来不及、也不敢去想自己意愿。只希望先替坠月仙尊完成未完事,护好他爱过山峰。
《玄清春和》不会是张孤画,剩下夏秋冬雪,他想尽力完成。
叶忘归张张嘴,双桃花眼,傻傻地看着路听琴。
这是他第次听见路听琴,强烈而主动地要参与某事。他眼睛发酸,想畅快地大笑,想马上让在外师父、二师妹、四师弟都知道。
开玩笑。
路听琴从不和人对近战,趁手武器是个寒光四射长鞭。鞭飞出,山地震荡。太初峰这干弟子们,不够他热身。
“但你不能用灵力,万情况危急呢?出点什事,老四还不得杀。”
叶忘归努力劝解道,他听出路听琴意思,不论如何都不愿意让五师弟出门。
“听琴,跟老三好好呆着。”
路听琴走到叶忘归和厉三中间,低头看着地砖。
“如果永远都不来,师兄们,是不是永远不会告诉发生什。”
他想到嵇鹤眼,在密室里带着笑意,清亮又温柔。带着满腹心事来,句话不说,只是看看他是否过好,然后转身就走。
他是喜欢个人窝着,不愿意和陌生人打交道。但不意味着这种情况,还能心安理得待下去。他得做好该做事。
路听琴苍白脸颊,泛起丝血色。
外可怜。
路听琴不知叶忘归想这远,自拷问问题个接个,只当大师兄又闹起脾气。
他找张手帕垫到桌面上,搭出个临时被窝,将玩累后睡得昏天地暗奶橘塞进去裹好。起身,望向殿门口。
个身影出现在那里,挡住光线。
厉三穿着黑紫相间便于活动装束,背着包袱,手拿个镂空银盘,匆匆向殿里走来。撞见路听琴,愣。
但看见路听琴脸色,叶忘归心又紧缩不安,问厉三道,“行吗?”
厉三抬起只手。
路听琴气势顿弱,像被浇头冷水猫,耷拉着
路听琴面若寒霜,几次试图开口,组织语言。
“师兄,你是首座,你留在玄清门,弟子才能安心。厉师兄掌管后勤,应该坐镇后方,用灵兽支援。你们在,玄清门就不会出问题。”
他顿顿,低下声音。
“身有魔气,但周期限已过,不是变成个废物,只能躲在后山被师兄们照顾。”
每次,师兄们善待压在他身上,都像新增稻草,提醒他异世孤魂,何德何能。
“……类似这种事,首座师兄应当叫。”
路听琴艰难道,自觉与叶忘归、厉三不够熟,主动提出要求,有些难为情。
“但你病刚好……”叶忘归下意识就要驳回,见到路听琴神色,凭直觉闭嘴。
“没那弱。”路听琴闷声道。“需要现在,拿外面弟子们练遍吗?”
叶忘归和厉三同时激烈摇头。
路听琴板着脸,从厉三包袱,研究到厉三表情,语气冰冷,沉声道:
“不用解释,历师兄。你也想去无量山。”
厉三不知前因后果,被劈头盖脸问,无辜地顿在原地,不敢动弹。
“……听琴,你生气?”叶忘归小心翼翼地抬头。
“如果今天没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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