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
重霜喃喃。
路听琴
眼眸
向冰冷，过往试验中，时不常会这样，如看死物般注视他。他向以为，这是路听琴憎恨、厌倦意思。
然而此时，路听琴言语平和，结合之前动作，这是在……看他经络？
“噤声。”路听琴皱眉道。“你心跳太快，让它静点，
要看不清
。”
路听琴感受到这温度，心中不安。
“你热度不对。有痛感吗，胸口闷吗？”
“没有……”
路听琴举起重霜手贴近自己左耳，倾听血液流转路径。按压手臂表层，确认脉搏跳动速度。而后，指甲顺着手背、手腕骨骼，判断皮肤硬度。
路听琴感觉手下皮肤越来越烫。仿佛他指尖每按住下，重霜就要颤抖下似。
路听琴拧眉，快步上前，仔细观察重霜割开伤。这几步时间，伤口愈合速度加快，凝结血液呈褐色，转眼结痂。
“……不知道。”重霜黝黑眼瞳望着路听琴，不去看手臂划开道子。
他不用看，也知道伤口变成什
样子。
几天前，练剑误伤下，他发现自己异常愈合速度，躲在太初峰寒潭旁边，在确定无人角落，次次就着月色，划开自己手臂。
弟子佩剑寒光下，他觉得自己变成怪物。
语气，对路听琴说道。
“先前师尊所言，弟子日夜思索。印象有两处关于自身异状，但才疏学浅，试图感受，总也感受不出来。弟子知道龙，知道失去理智半妖，但师尊所言人龙混血，前所未闻，去藏书阁翻阅，也只找到只言片语。”
“但后来，太初峰练剑时，弟子遇见异状……”重霜声音有些不稳。
“恳请请师尊指点，这是否就是师尊所说，半妖证明？”
重霜挽起单臂衣袖，弟子剑出鞘，干脆利落，在手臂上划道。他下手冷静，毫不留情，剑锋划出长而深伤口，涌出鲜红血。
“是，是……”
重霜艰难地控制起
“重霜，你在害怕？”
重霜仓皇看向路听琴。他突然意识到，他见过路听琴类似动作。虽然方式不太样……可能有针、有鞭，但本质上在做事情，如出辙。
月色迷蒙，仙人握住他手，古井无波。
闭上眼，缓缓再睁开。
浅色瞳孔，像覆盖上层冷漠坚冰，虚无地看向重霜。仿佛透过他，在看向什更重要事情。
看着血液，以人类不该有速度涌动着愈合，恐惧着，想起路听琴说过话。
路听琴弯身，握住重霜手腕，专注地看起彻底愈合伤口。
他手指轻轻碰，结痂掉落，手臂上留有道明显白色痕迹。但这道痕迹也在迅速浅淡，不出会，整个手臂，光洁如新。
“有其他感觉吗？”路听琴问道。
重霜没法马上回答。他呼吸暂停在路听琴冰凉手，握住手腕刻。脖颈、全身，下子染上热度，衬得路听琴莹白如玉手指分外冰冷。
手臂前伸，让路听琴能轻松看清这道伤口。
路听琴双眸微微睁大。
从划开到伸手，这数息之间，重霜手臂上血液凝固，伤口翻处竟已有愈合迹象。
“什时候开始？”
以重霜现在力量融合情况，他不该有这种愈合速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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