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黑龙金色
重霜缩成
团，脸埋到路听琴
手心。“仙尊，
，没有问题……”
龙族化为原形又缩小时，为
保证安全身躯会格外敏感，任何细微触碰都能敏锐地感知出来。
甚少有龙族会在人类面前保持这种状态，路听琴不知道这点，摸重霜时候下意识用摸毛茸茸生物手法，力道始终，按点位恰到好处。
重霜
半羞耻半快乐，快要升天。
小黑龙噌地下飞过来,将自己盘在路听琴掌心上,尾巴熟练地勾住路听琴小指。“仙尊,刚才没事吧。”
玄清道人让纸船放大,自己坐在路听琴身边，手指搭上路听琴脉搏,“你出来比预计要快很多，天枢不愿多说？”
“没有，很详尽。”路听琴道，“是自己不想多看。”
路听琴捏住小黑龙尾巴尖，手指前后摩挲遍，确定光滑鳞片上没有根倒刺，而后又摸向脖颈处，想找金鳞应该在位置。
“师父，在回忆中看到应衍。你知道那些事吗？”路听琴含糊地问道。
天枢话音落下,路听琴发现自己半透明身影淡化。
漂浮光球散发出重叠光晕，交汇成片白光。路听琴发现眼前再度失去事物景象，变作之前状态。
路听琴向四周探去,摸到个微凉轮廓，知道自己回到玄清道人纸船上。他侧耳静听,万丈高空上寂静无声。
“师父？”路听琴轻声问。
纸船平稳,没有丝波动。路听琴坐在其上，他看不见参照物,不知纸船是否在移动,双膝并拢,手搭在膝盖上等半晌。
玄清道人斟酌道，“小龙好摸吗？”
路听琴愣下，停住手，“有点滑，挺细密。”
路听琴本来对蛇、蜥蜴这类生物没有感觉，但小黑龙像个带加温和振动功能海马，鳞片光滑好摸，下子摸习惯停不下来。
“重霜，是不是这样你不喜欢，以后不摸。”路听琴决定要克制下。
“他可能不是不喜欢意思……”玄清道人说。
“南海化形事，知道些。”玄清道人说，“你们去东海之后，便来到仙宫寻找应衍线索，顺便看望天枢。又过几天，天枢说小龙已经在东海化形成功，才透露南海过去。”
路听琴摸摸重霜脑门，“好孩子。你颤什
，还害怕吗？”
“呃，对不起，仙尊……”重霜听不进路听琴在说什。路听琴微凉手指摸过他鳞片，每道鳞片微微张合着，酥酥麻麻痒意从尾巴尖开始，随着路听琴指尖蔓延到全身。
“师父，为什重霜这热，”路听琴将小龙捧到玄清道人方向，“有什没注意地方吗？”
路听琴觉得重霜身上温度蹭蹭上涨，这会功夫就要全熟。
“重霜？”路听琴再唤。
他覆着层白霜眼眸看着身前，想从纯白世界中找到熟悉路标。忽然，他眼前空间波动,道黑金色光团挤出来,跃动着往路听琴方向扑来。
“师尊！”小黑龙扭动着缩小身躯，“啊，仙、仙仙尊……不是故意叫错……
黑金色光团之后，是道冰蓝色蝶影。
路听琴绷紧身体放松,他摊开只手,掌心向上放在胸前。“师父，重霜,你们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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